君未黎將藥店老闆拿來的銅鏡分別放置在幾個方向上,將光集中在羅霄的腹部,將門插好,又用鹽水將手消了毒。這才來到來到羅霄跟前。
“希望你能熬過這一關。”隨即將羅霄的衣服解開,下了第一刀,她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她在現代做這種手術的場景,兩者立刻結合,她的手術刀用的如魚得水,每種器械配合的天衣無縫。很快,就到了縫合的階段,可是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給我讓開,”羅城城主氣勢洶洶的朝墨染說道。“城主,請您諒解,現在我家主子正在給令公子醫治,不便打擾。”墨染作了個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再不讓開,小心本城主對你不客氣,”墨染不說話,但是依舊站著,面無表情。
看到此刻的墨染,羅城城主立刻就攻了上去,墨染只得無奈迎敵,於是就出現了先前的那一幕。正在做手術的君未黎手裡頓了頓,然後又心無旁騖的繼續縫合。終於,最後一針完成了。就在羅城城主的刀距離墨染還有一公分遠時,門開了,滿身是血的君未黎走了出來,看著羅城城主,聲音清冷,“如果你這一刀插下去,我保證你兒子也會死。”
羅城城主的刀硬生生的停在墨染面前,轉頭看著君未黎,“如果本城主的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要你們陪葬。”說完把刀一收,就要衝進羅霄的病房,“你最好快點,因為本大夫不保證你進去會不會使你兒子引起感染,引起感染的話,可是會死的哦!”君未黎輕飄飄的話使羅城城主的腳步又一次停了下來,他雖然不知道感染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年紀輕輕的大夫不讓他去看他的兒子,那麼是不是自己的兒子已經出事了。想到這裡,他拔出刀,立刻向君未黎砍去,墨染因為剛剛被羅城城主下毒,現在內力提都提不起來,著急的大喊到,“小心。”,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就在君未黎打算將食指和中指之間的那根銀針紮下去時,就看到羅城城主的手腕被一個人握著,動都動不了,可是那個人怎麼那麼像墨鈺殤?
只聽得那個男人說:“羅城主,這個人是本王的朋友,也是本王的御用大夫,你確定要殺了他嗎?”真的是墨鈺殤,輕飄飄的口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君未黎心裡鬆了一口氣,立刻跑到墨鈺殤身邊,即使她知道,在羅城城主的刀砍下來之前,她有把握用銀針定住他,甚至殺了他,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更何況被人保護的感覺真的很好。
“墨鈺殤,你怎麼來了?剛剛我差點都以為自己要見閻王了。”君未黎可憐巴巴的說道。
墨鈺殤扭頭看著君未黎,眼神暖暖,“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君未黎立刻擺擺手。
“有事的是裡邊那個。”說著,還用手指了指屋裡。
“王爺,您看到了吧?不是本城主要殺了他啊,是他要殺了本城主的兒子啊!”
羅城城主想要掙脫墨鈺殤,可是發現毫無辦法,“城主,今天您要是敢傷他一根毫毛,您的城主之位就不用要了。本王想,想做這個位置的人一定不少。”墨鈺殤說完就放開了羅城城主。羅城城主看了看自己黑青的手腕。心裡驚歎:“都說煕和國鈺王是戰神,果然名不虛傳,我的武功在武林中也算名列前茅,卻絲毫掙脫不了。”
臉上卻沒露出任何破綻,“王爺,大夫,這次是本城主魯莽了,還請諒解,實在是因為老夫現在只有這一個不成器的兒子了啊。”
說著,低下頭重重的嘆了口氣。不過君未黎見多了這種人,雖說他說的是事實,卻沒有一點少了一個兒子的悲傷,更何況,他眼神裡轉瞬即逝的“陰鷙,”所以君未黎沒有一絲同情。
於是,君未黎看了看自己沾滿血跡的雙手,又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被墨塵扶著的墨染。朝他招了招手,“墨染,過來。”墨塵看了看墨鈺殤,墨鈺殤點點頭,然後墨塵才駕著墨染走過來。“哎呀,怎麼是十香軟筋散呢?還好還好,正好我趕上了,要不然墨染,你就被羅城主一刀給卡擦了,”君未黎給墨染把脈後,大驚小怪的說道,“誰給你下的啊,敢這樣對待本姑娘的朋友,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下十倍的軟筋散,讓他軟的連骨頭都化了。還有墨染,你記住,本姑娘今天又救了你一命啊。”
聽到此話的羅城城主,臉色憋屈的都扭曲了,兒子是一說,更重要的還是城主之位,他剛剛真的只是虛張聲勢,包括給墨染下毒也是。因此即使墨鈺殤不抓住他,他也不會真的殺了君未黎。
於是他立刻就跟君未黎道歉,“對不起啊,君大夫,為了能快速見到老夫的兒子,剛剛太魯莽了,請您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