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墊墊,我們晚一點再去,我先去寫那些方子。順便去還一下藥鋪的錢,昨天給你抓藥的錢還沒有給。”君未黎說完後站起身來,不再看房內其他人,徑直向門口走去。
推開門的一瞬間,她兩手扶著門框:“墨染,我不是不知道你眼裡經常露出來的輕視和偶爾露出來的厭惡,我只是不在乎,覺得沒有必要。我的本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也不需要讓你來理解。我只是在做一個醫生該做的事情。”君未黎說完後直接推門離開,不再看屋內任何人。
“墨染,跪下。”墨鈺殤平靜的聲音傳來。
墨染和墨塵立刻雙膝跪下。雖然他們的主子還是一樣的平靜,但是他們兩人都知道,墨鈺殤,生氣了。
“墨染,本王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是本王的朋友,你作為本王的下屬,就是這樣對待本王的朋友的?你去向君大夫請罪吧,如果她不原諒你,你就自行離開吧。從哪來回哪去。”墨鈺殤說到最後,聲音裡滿是疲憊。
“是!”墨染恭恭敬敬的叩了個頭,轉身出去,然後跪在君未黎門口,一動不動。
留下墨塵一片茫然。“主子,我怎麼辦?”
“你也去跟墨染一起請罪吧!”墨鈺殤看了他一眼,淡淡吩咐。
“哦!”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墨塵始終奉行主子的命令不聞不問,堅決執行的原則,出去跪在了墨染身邊。期間有幾次想開口詢問,但是看了看自家哥哥的臉色,還是閉緊了嘴巴,乖乖跪著了。
回到房間的君未黎躺在床上,回想著他們這半個月來的點點滴滴。鼻子突然有點發酸,她哪裡能不在乎呢,他們是她在這裡認識的唯二之人,她把他們當成她的好朋友,可是一個人討厭她,一個人不相信她,她還有什麼留下來的理由呢?
她猜也能猜得到這兩天她的行蹤定然是被墨鈺殤掌握的清清楚楚。
“算了,他既然要派人去找那三種藥材,我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就給他留個藥方,然後自己離開吧!”
君未黎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