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夫還得感謝他,要是昨天你用火焰掌的話,估摸著我跟墨鈺殤都得交代在這兒了。”
君未黎一個個的問句,讓羅城城主的臉色不斷變換,但還是拒不承認。
“簡直一派胡言,一個小小的手掌就想給本人定罪,這說不定根本就是你使出來的障眼法?如果不是,那你為何一開始就不說出來,非得等這麼長時間。”
羅城城主一甩袖子,怒氣衝衝的瞪著君未黎。
“墨鈺殤和我都沒見過羅錦的屍體,我們怎麼知道他身上沒有傷口。”
君未黎依舊笑的明媚。
“怎麼,還不承認,是嗎?那就讓本大夫給你一層一層說清楚了。”
君未黎突然間正色道,墨鈺殤站在他身邊,看著她,羅霄低下頭一句話都不說不知在想些什麼,墨染看著丫鬟桃花,羅城城主將自個兒的袖子撫了撫,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似乎是生氣極了。
轉瞬之間,君未黎就拿出了昨天墨染給的那把小匕首,而在眨眼之間,君未黎就將羅錦的肚子剖開了。回過神來的眾人,跑到各個角落大吐特吐,只有蹲著的君未黎和站在她身邊的墨鈺殤沒有動,但還是可以看出來,墨鈺殤垂在身側的手握住又鬆開。君未黎眼神瞟過墨鈺殤,暗暗讚歎了一聲,要不是她在二十一世紀看慣了屍體,看慣了人體器官,估計她也比他們好不到哪去,因為她第一次給一具屍體縫合時,她一邊吐一邊縫,縫完了吐,吐完了再接著縫,直到縫完那具屍體,她吐的都要虛脫了。不過看到他們的樣子,她瞬間圓滿了。
“吐完了沒?吐完了就過來看屍體。”
等到他們吐的聲音減弱了,君未黎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隨即又聽到了一陣比剛才還激烈的嘔吐聲。君未黎搖搖頭,
“你們簡直太弱了!”
在場眾人滿頭黑線,“不是我們太弱,是你太強大了。”
大約兩刻鐘後,他們陸陸續續的回到了君未黎身邊,看向被君未黎開膛破肚的屍體,確實,裡面的腸子,心臟看起來都是熟的,尤其是腸子,根本就沒有流的到處都是,只是有些掉了出來,他們剛剛都有些大驚小怪,看到鎮定的墨鈺殤和君未黎,他們都微微紅了臉。
“羅城主,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君未黎笑盈盈的看著羅城城主,羅城城主眼睛閉了下,復又睜開,
“本城主沒有什麼要說的。”
就在羅城城主張嘴想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管家來了。
“城主,您不說,我來說。”
管家一來就打斷了城主,然後向城主,墨鈺殤,君未黎都行了禮,然後才又開始說話。
“公子,君大夫,七日前,大概子時左右,府裡傳來抓盜賊的聲音,驚醒了城主,可是當城主出來想要看究竟時,盜賊為了脫身,城主被盜賊抓住威脅城主府的人,無奈之下,城主就用了火焰掌,可是沒想到讓他逃脫了。老奴後來帶了人去追,卻並沒有發現他的身影。可是第三天就在湖裡發現了大公子的屍體。後來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
管家三言兩語,將羅錦的死概括為意外,表示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殺的人是羅錦,管家說完後,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墨鈺殤的神色掩蓋在了面具之後,沒有說話;墨染面無表情,無法看清其想法;羅霄低著頭,也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身上散發出來一種悲傷,無奈的氣息;桃花裝作聽不懂,雙眼朦朧;君未黎雙手背後,看著天空,嘴角帶笑,好像在思考什麼。片刻後,君未黎緩緩開口,
“既然管家這樣說了,我們相信便是,想必管家也沒有什麼必要騙我們。不過……羅城主,您是否可以開啟城門了,我們在羅城耽擱的太久了。”
先前的話是對著管家說的,最後一句是對羅城城主說的,說罷,還用手遮了遮太陽,看著陽光從指縫間撒下來,很平靜。
“自是可以,只是我家小兒的屍體……”
羅城主指了指被君未黎開膛破肚的屍體,聲音悲痛:“在今天之前,本城主都不知道那天的那個盜賊是小兒,竟然一不小心殺了他,造孽啊造孽。”
君未黎三人看著他惺惺作態,不說話。只是君未黎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條線,一根繡花針,蹲下來,穿針引線。眾人看著君未黎縫屍體的動作和結果,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他們從來不知道,人還可以這樣縫,墨鈺殤看著君未黎,眼裡波光閃閃,墨染看著君未黎,心裡的佩服又上了一層,但還是輕輕的打了個寒顫。
羅霄看著君未黎,瞬間想到了自己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