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曲子。

“主子，這曲子？”墨染搖著他的破扇子溜達到了墨鈺殤身邊。

“怎麼？你也沒聽過？”

墨鈺殤淡淡睨了他一眼，語氣平靜。

“呃……，啟稟主子，沒有……”墨染摸了摸鼻子，不說話了！誰叫他愛出入青樓柳巷呢，但那不是為了打聽情報嗎，雖然……雖然偶爾也會有聽聽小曲兒，喝喝小酒來著。

“嗯！”墨鈺殤淡淡應了聲，也看不出來態度，但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反正……嫌疑人已經抓住了。

押送得人，是京城司的人，應該是跑不掉，又不是什麼絕世高手的，要是能讓這個嫌疑犯跑掉了，那這些京城司的人，也不用吃公家的糧了，直接回去種地來的更實際一些，而審問的話，更是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見墨鈺殤沒有動，墨染便也識趣的站在原地，和墨鈺殤一起欣賞。兩人氣質都挺好，哪怕墨鈺殤還帶著個狐狸面具，也阻擋不了時不時的打量。尤其是一直站在這裡的一些人，很明顯，他們也是來蹭曲子聽的。

墨染以為自己臉皮夠厚，沒想到是自己先承受不住打量了。

“主子，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墨染不抱希望的詢問，他實在是不想被人當猴圍觀了。

“嗯！”墨鈺殤應了一聲，率先往前走去。

奧，他們現在站的位置，還位於整條街的街口，離玉樓春，大概500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