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和葉子相攜而來,墨染牽著馬車停在君未黎身邊。
\"嗯!墨染,你將墨鈺殤抱上馬車,我們先離開這裡,動靜太大,我擔心會引來護衛。\"
\"是!\"
這次君未黎注意到了墨染的趔趄。
在葉子將她扶起來後,她從懷裡掏出兩個瓷瓶,一個白色,一個青色。
\"白色的瓷瓶裡是解毒丹,我剛給葉子把了脈,想來你也一樣,正好這種能用的上,你們中毒時間不長,一人一粒即可。\"
\"這個青色瓷瓶裡的是傷藥,我現在沒辦法給你們看傷,你們先自己處理一下,等我騰出手來。\"
\"是,謝君大夫!\"
\"是,小姐!\"
\"嗯!走吧!\"她隨後回頭,看了眼客棧,二樓那個房間裡的人太多了,血跡蔓延到了地板的縫隙處,一滴一滴地順著縫隙滴下來,小滴在了桌子邊沿上,然後又流到了地上,不多時,就行成小小的一攤。
\"至於這裡,燒了吧!\"
\"是!\"
這種罪惡的地方,就不該留著。
馬車啟動時,墨染隨手扔進去幾個火摺子。
得益於都是木頭的建造,很快燃燒起來,照亮了半邊天。
客棧的旁邊不是酒樓,就是食肆,要不就是衣服鋪子。
到了晚上,也沒什麼人在,要不然,他們鬧出的動靜,即使是有采花大盜壓著,定然也會有人忍不住好奇心開啟窗戶來看熱鬧。
李二麻子就是這種人。今日他媳婦和兒子都回了孃家,就他一人,也懶得回家,乾脆在酒樓歇業後,就在二樓的雜物間裡休息了。
因為媳婦不在身邊,沒人陪自己說說話,也不是自家熟悉的構造,就讓自己更加難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