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干系,但又一想,是不是如果自己不在這兒,墨鈺殤就會和芷柔姑娘一起了。
\"我就是覺得對不起芷柔姑娘,你們明明才是一對,但你卻和我坐在同一輛馬車中。\"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墨鈺殤聽了她的話,鬆了口氣,不是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就好。
\"我剛剛所言並非是謊言,芷柔與我並未成親,確實不可太過親密。現如今是因為芷柔父母皆已去世,又無處可去,獨身一人,完全為上,這才住進王府,如若她父母皆在,我與她除了些特殊時日,見面也難。雖說她現下住在王府,但禮不可廢,尤其是今日這般特殊的日子。\"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即使我不顧禮節,與她坐在一輛馬車上,那你又如何,是跟著侍衛們一同走去皇宮嗎,還是我們三個使用同一輛馬車?\"
聽著墨鈺殤的話,君未黎不禁打了個寒顫,什麼都沒有舒服重要,要他走著去,或者跟廖芷柔坐在一起,還不如殺了她?
\"更何況,本就準備了兩輛馬車!\"
君未黎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然後就去拿小几上的點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墨鈺殤看她不糾結了,這才又拿起自己的書看起來,但卻無論如何也看不進去了,反而目光時不時的就落在君未黎身上。
今日的馬車還是他慣用的,依舊在車頂和四角各鑲了一顆夜明珠,馬車裡雖說不上亮如白晝,但也確實是足夠明亮了。
至少,以他的眼神,他可以看見君未黎吃到點心時,驟然亮起來的雙眸。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總是被君未黎吸引。
她與他以往見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樣。她活潑,善良,但又不迂腐。
一點兒也不像是能說出來在其位謀其政,任其位謀其職話來。
對他來說,君未黎真的足夠特殊。但那些特殊又好像不是吸引他走近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