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傑克?你怎麼能背刺我???
【天才文太:我當時見這小子好久沒笑了,想著他是可能是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帶他去放鬆放鬆的。】
【天才文太:赤也以前心情不好去打幾場遊戲就好了的。】
【白毛狐狸:你在詭辯!】
【天才文太:你閉嘴!】
【真田弦一郎:太鬆懈了!午休都要過了你們竟然還沒到網球部?有什麼問題不能直接當面問嗎?】
【群訊息:真田弦一郎被柳參謀踢出群聊】
【群聊:裙帶菜觀察日記(6)】
【柳參謀:好了,接著說。】
【其他人:……】
參謀突然好可怕!
【柳參謀:怎麼了?身為前輩,你們對後輩的關注只到這份上嗎?】
【其他人:!!!】
【白毛狐狸:報告報告!我發現海帶頭很久沒有紅眼了呢,puri~】
【白毛狐狸:而且我現在叫他海帶頭他都不生氣了!piyo~】
白毛狐狸怪想念那個一點就炸的小海帶的。
仁王的話讓群裡再次沉默,一時間每人再說話。
切原的確許久沒有出現紅眼狀態了,或者說切原現在過於情緒穩定了。
之前在勸導幸村入院後,切原就主動跟柳說了他要管控一下高血壓的副作用,其實也很簡單,就是飲食上多注意,心情上多調節就好了。
後來又是修學旅行的事,修學旅行回來又送幸村出國,然後就是流言滿天飛。這些事情幾乎是集中起來發生的,事情都擠在一起,有許多細節上的事就容易忽略。
或者說,切原對他們的態度是沒有變化的,只是沒有再出現因為日常的話語而紅眼的狀態了。
平靜下來的群聊突然又跳出了一條訊息。
【幸村神子:赤也可能心裡藏著事,可以試著和他聊聊。】
法國那邊現在是下午六點,巴黎聖約瑟夫醫院。
住院部二樓露天陽臺,幸村精市穿著病號服坐在架好的畫板前,暖黃的餘陽覆在他的身上,讓他的氣質仿若超脫凡俗。
路過的病人和護士的目光都不自覺的被吸引過去,為這個好看的亞洲少年停留一會兒。
幸村精市姿態閒適的抖動畫筆,調色、塗抹,畫板上赫然是當前視角下,一樓的風景人物彩像。
其實這個時候,幸村有點想畫速寫,但護士說現在鉛筆灰對他不太友好。而這套油彩顏料,是他的病友在知道他除了網球還喜歡畫畫後,防止他在調養期過於無聊,特意給他送來的溫莎牛頓的顏料。
他的病友也是精神力網球選手,他在溫蒂先生這裡已經待了半年了,看情況還是會一直待下去。
因為他並不是身體上有疾病,而是他不顧家人勸阻非要和網球做戀人這件事,讓他的家人認為是他的精神出現了問題,進而認定他神經系統承載的精神力更有問題。
俗稱:腦子有病。
至於到底有沒有問題,幸村其實還挺好奇的。
“你果然在這裡啊,幸村。”一個身材高挑的青年,穿著休閒的運動服揹著網球袋,金色波浪卷的長髮用一根粉色的發繩攏起來,那雙湛藍的眼眸溫潤如水,“下次問問溫蒂老師能不能讓你出門吧,我還想帶你去我們俱樂部那裡玩一下呢。”
青年說的是英語,其實法國人不愛說英語,但他覺得他和幸村精市是朋友,所以在朋友不會法語的情況下,他包容一下也沒什麼。
“加繆。”幸村微笑著叫出青年的名字,“如果真的能去俱樂部看看,我會萬分感激你的。”
他其實有點怕,怕他離開網球是不是有些久了。
加繆比幸村大三歲,心思細膩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幸村那細微外露的憂慮情緒,他走到幸村身邊看了眼那幅畫再看看樓下的風景,由衷的讚歎道:“幸村,你果然有一雙發現美好的眼睛。”
“這條路我走了無數遍,這個風景我幾乎覺得稀疏平常,但你一畫下來,我突然就覺得我還是沒有認真感受過生活裡的美好。”
“你這麼說有些誇張了。”幸村笑著搖搖頭。
“一點也不誇張哦。”加繆看向幸村,湛藍的眼眸光彩奪目,“幸村要不要試試把你的熱愛畫下來?”
幸村疑惑了一秒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說讓我畫網球?或者打網球的人?”
加繆搖搖頭,幸村這下是真疑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