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了。”
“非、非常抱歉!”喜多一馬很自責。
“這樣正好,”日吉抓緊拳頭,眼神燃起鬥志,“這正是最好的以下克上的機會!”
“哈?”財前的眼神宛如看傻子,“你清醒一點,我們連球拍都不能拿進去,還怎麼克上啊?”
“嗯……”日吉沉思片刻,猶豫著說,“林子裡那麼多木頭,應該可以找個替代物。”
的確可以用樹枝回擊網球,只是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我們可以找攻方的人借用一下球拍。”切原忽然說道。
“欸?”財前和日吉聞言不由一愣,隨即眼睛就亮了起來,“對哦!還能這樣!”
守方可以借用身邊的任何助力,這條規則裡點明瞭是“身邊的任何助力”,以攻擊守方為目的的攻方,怎麼不算守方身邊的助力呢?
“柳前輩並沒有說守方不能回擊,只是不能帶網球拍進去而已。”切原非常懂得自家前輩到底想看怎樣的熱鬧。
“攻方和守方除了球拍和顏料口袋就沒有任何標記區分了,我們要是都拿過來是不是完全可以偽裝成攻方了?”喜多一馬面露喜色。
“很難,”日吉立即給他澆上冷水,“非正選可能不容易辨認,但我們作為正選,不可能沒人認識。”
“而且我們只能撿被打落的網球,”財前又紮了一刀,“網球補給處是有工作人員的,他們會對名單。”
喜多一馬耷拉下腦袋,又嘆了口氣:“如果網球能從褲兜裡取之不盡就好了。”
“那你下次聖誕節時記得跟聖誕老人許願。”財前忍不住吐槽,“就說你啥都不要,只要一個啥都能有的任意門口袋就行了。”
喜多一馬糾正:“我只要能一直拿出網球的口袋就行了。”
“別犯蠢了,快走吧。”日吉打斷這兩人的小學生對話,推著人往前走。
日吉走了幾步發覺好像少了個人,回頭看去,切原還站在原地,似乎有些發呆。
“切原君?”日吉叫了聲,“怎麼了嗎?”
切原眨了眨眼,搖搖頭,抬腳跟上他們。
他只是突然想起年前的聖誕節了。
切原已經不相信這世上真有聖誕老人了,但他還是把願望清單給寫了下來,在床角掛上了媽媽特意給他做的大號聖誕襪子。
一如往前,聖誕那天他早早入眠,假裝熟睡,聽著父親輕手輕腳的從窗戶爬進來,給他放下禮物後,又在他的額頭落下了一個祝福。
“我們赤也,要永遠幸福哦~”
我現在很幸福,爸爸——
*
林子裡的地形很崎嶇,但每個坡下都放置有空氣墊,也沒有尖銳的石頭和腐壞的高橋。
和後山很像,又很不一樣。
切原:看得出來柳前輩對三船入道的那些手段有多深惡痛絕了。
“保護措施很到位嘛,但是這樣的話就沒有那種生死逃亡的刺激感了。”財前一邊往前走一邊點評著。
“你真當這是逃亡遊戲啊?”日吉有些無語,“我們說到底也只是在進行網球訓練而已。”
就是這個訓練模式被弄得五花八門的,稍微有些新鮮。
“財前君大概是想說,這些保護措施倒是可以再隱蔽一點。”喜多一馬一本正經。
“你的想法倒也不必拿我做藉口才能宣之於口。”財前嘴角抽了抽。
“柳前輩是擔心環境過於惡劣的話,容易讓大家還沒有長好的身體出現暗傷。”切原解釋了一句。
雖然切原沒有去過後山,但他聽前輩們口誅筆伐過。
仁王雅治後來還特意跑過去把地形拍了下來,說是為了警示自己絕對不能再被踢過去。
切原高一時是被召回的,沒有再經歷那個雙打變單打的試煉,但他知道三船入道想讓他去後山,為此還安排了他和他直系前輩的換位賽。
當時和他比賽的就是發誓從此不再去後山的仁王雅治,最後還是去了。
立海大的前輩們都不想讓切原去後山。
很多人對三船入道的印象首先是邋遢,但切原對三船入道的印象只有四個字,莫名其妙。
三船入道回訓練營宣佈入選名單時,莫名其妙就踹了他一腳。
美其名曰立威。
而他就是被一眼選中的倒黴蛋。
他當時沒什麼感覺,但是前輩們都很不開心。
後來切原進入職網後看見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