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叫U17的地方給我發了邀請函。”毛利直接來到網球部,把訓練營的徵召信丟到會議桌上。
柳拿起徵召信開啟閱讀,十秒閱讀完畢就傳閱給真田,真田仔仔細細的看完後遞給了坐在旁邊的柳生。
柳生在看的時候仁王扒拉了上來,然後又被丸井搶走了徵召信去和桑原一起看,最後那封信被塞到了無動於衷的小後輩的手上。
切原看也沒看就把徵召信放回毛利的面前,毛利拿起信對著一群后輩晃了晃,他笑著說:“這個訓練營的名字冠了國名呢,還透過學校發的徵召信,看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你們說我要去嗎?”
“嗯?!”丸井一臉狐疑的看向自家前輩,“所以前輩你本來是考慮不去的麼?”
雖然丸井不知道這個訓練營具體如何,但U17這個字首名他還是知道的,他覺得喜歡打網球的選手都拒絕不了能參加國家級賽事的誘I惑。
“puri~是因為立海大被徵召的人裡,其他人都拒絕了吧?”
仁王輕易的就點出了毛利的糾結點在哪,他把自己因為訓練亂了的小辮子解開重編。
“你別直接明說啊,給前輩我留點面子啊。”毛利無奈的扯了扯這隻小狐狸的尾巴。
“快放手啦毛利前輩!”仁王這下子辮子也編不下去了。
毛利是個慢熱的人,在一個環境好不容易熟悉後,他會很牴觸再去到新的環境裡。
最開始轉學來立海大時,他也是帶著牴觸的,現在好不容易和小後輩們相處愉快了,他是一點都不捨得離開。
“醒醒毛利前輩,你就算不去U17,也還是要去高中部的。”
仁王無情的戳破了毛利憂愁的小泡泡,直言道:“作為比我們長一歲的前輩,你無論如何也還是要比我們先走一步的,puri ”
毛利惱怒的勒住仁王的脖子,大手搓亂他的白毛,“這話怎麼被你說的好像是我得比你們先死一樣啊?!”
丸井無視了鬧得沸騰的狐狸和貓,他疑惑的問柳:“為什麼其他前輩都回絕了徵召啊?我記得高中網球部裡也有好些人吧?”
“因為他們很清楚自己的天賦和水平能走到什麼地方。”柳並不意外他們的選擇。
U17的徵召並不是強制性的,但學校一般會先一步接下信件,再逐步勸導那些意願性不強的學生。
畢竟如果最後隨著國家代表隊站到世界舞臺上,不管名次如何,只要有本校學生走到了那個地方,對學校來說就是最好的招生宣傳點。
U17訓練營裡有很多天賦一般但也確實足夠努力的選手,他們高中三年裡哪怕不能入選代表隊,也從沒想過離開訓練營。
除了那一點如有一天努力能超越天賦的期望外,餘下的都是熱愛,以及習慣。
他們都習慣了日復一日的超負荷訓練,汗水和拼搏刻在了生活的角角落落,訓練成了日常必須要做的事,突然讓他們悠閒下來反而會不適應。
當然也有渾水摸魚的存在,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人不可能都一個思想。
“而且在訓練營接受訓練的話,學校的課程是要為訓練時間讓步的,所以在訓練營的學生是有額外加分補貼的。”
立海大網球部的選手雖說不至於人人都是學霸,但的確沒有哪個人有為成績可能不及格而發愁的。
切原除外。
“我們的前輩如果要選體育加分項的話,基本都走ob賽道,訓練營的訓練是很苛刻的,前輩他們只是要拿加分,但並沒有繼續深造網球技術的意思。”
這也是訓練營裡幾乎看不到立海大學生的原因。
像幸村之前的每一任部長,基本都是在國中時期把90%精力都投入到網球部訓練和國中聯賽上,上了高中後反而很乾脆的放棄了網球。
他們也熱愛網球,但沒有熱愛到願意為了打網球,把生活的重心都分到訓練上。
那所謂的徵召對他們而言,就真的不是必選項。
“毛利前輩放心去吧,我們到高中後還是會一起打球的,到時候我們必然也會收到徵召信。”
柳溫聲細語的安撫著前輩的失落情緒,“到時候還得讓前輩在訓練營裡給我們當靠山呢。”
毛利以後是會進職網的,而且訓練營裡還有他的人生導師越智月光在等著他。
等毛利和越智月光組成雙打後,毛利就像是給自己找了個順手的貓爬架,天天粘著越智月光,而越智月光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