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有啥想法他一點都不想去了解,尤其是手冢國光。
“puri~參謀,要開始了嗎?”
仁王舉著相機跑到柳的身邊,臉上都是藏不住的興奮。
正在擺弄發球機的柳看了他一眼,注意到那個相機,“你找跡部借的相機?”
他記得他在跡部的書房裡看到過這個相機,好像是放在展櫃裡的收藏品。
“puri,是樺地拿給我的。”狐狸勾唇一笑,至於樺地拿過來有沒有經過某個大少爺的同意,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而且昨天還想約柳打一場比賽的跡部,今天就臨時請假,回家裡的公司處理事務去了。
畢竟他是跡部財團用心栽培的唯一繼承人。
“誰讓手機的畫素太差了!我可是要把這個錄影發給精市看的!piyo~”
仁王見真田已經來到了面前,就毫不客氣的把相機懟人臉上去,嘴上也是饒誰都不能饒真田:“哇哦!真田你的臉那麼黑~好像印堂發黑一樣哦~都能和桑原比膚色了~puri~”
場邊的丸井怒斥:“桑原才沒有印堂發黑!他是巧克力色的!”
桑原:“……”我該感動嗎?
真田額頭青筋暴跳,怒吼一聲:“太鬆懈了!仁王雅治!!!”
仁王雅治可不怕他,繼續撩虎皮:“叫什麼叫!本狐仙聽到了!但就算你向本狐仙許願,本狐仙也不會救你的!puri ”
真田拳頭硬了。
“仁王別站在那裡礙事了,快過來。”柳即時揪起狐狸的後脖頸,壓住他的撒歡,防止他捱打。
柳直接摁下了發球機的開關,發球機震動了起來,發出有些聒噪的聲響,緊接著一顆顆粉紫色的球被吐了出來,
嘭嘭嘭!!!
球場上炸起了一片粉色的煙霧,空氣裡還帶了點灰末。
等到第二局開始,金色小春看著同伴變成了一個彩色的“泥人”,尤其是帽子被仁王奪走了,留下頭頂一個圓形的黑色,怎麼看怎麼搞怪。
“噗!”金色小春捂住臉彎下腰,“真田君噗!”
球場邊上的人紛紛拿出手機,用畫素不高的攝像頭或拍或錄的,那些要放光的眼神全部盯在真田身上,彷彿是在看什麼珍稀物種。
“真田!你好像地中海哦!puri!”仁王不怕死的繼續撩虎鬚。
然後等三盤比賽糊里糊塗的結束了,氣喘不止的真田就直接過去把仁王薅上了球場。
都是第一次打三盤制,每個人在體力分配上都沒法做到均衡分配。隨著比賽時長的拉長,他們想儲存體力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前面的雙打在最後一盤開始時,場上雙方都已經累的虛脫了。
仁王得以全面碾壓已經揮不動球拍的真田,用著真田的球技打真田,真田還只能受著,白毛狐狸在球場上撒歡的玩。
然後不會儲存體力的狐狸在第一盤末就癱了,但休息了一盤賽局時間的真田又活了。
好在柳只是想讓他們都先對三盤制有個概念,讓他們認識到體力和體力分配的重要性。
癱了的狐狸被自家搭檔扛下場時又變成了雜毛狐狸。
“狐狸你是自作自受吧?誰讓你把那個玩意兒給參謀用啊。”丸井一邊吐槽一邊愁苦。
“做到不失誤就行了。”毛利安慰小豬。
“怎麼可能三盤下來一點失誤都沒有啊!”丸井耷拉著腦袋,染髮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這英俊帥氣的臉也要遭殃啊!
更恐怖的是還會被留下黑歷史!
“四天寶寺那個新部長不做的挺好的嘛,打球都是最標準的姿勢呢,目前還沒有出錯。”
“我們的小海帶也是啊!和部長級的人比賽,可是一點不落下風啊!”
毛利的聲音讓丸井“涮”地抬起頭往球場上看去,空的,地上一片顏料。
又扭頭看向隔壁球場。
白石vs切原。
丸井感覺他就糾結了那麼一會兒,怎麼好像就錯過了什麼很重要的劇情呢?
“他倆的比賽啥時候開始的?”丸井連忙跑近幾步。
毛利雙手搭在腦後,隨意的回應:“五分鐘前吧?”
丸井:“……”
丸井吐槽:“就五分鐘時間沒出啥失誤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他們的水準明顯比在場的人都要高一級耶。”毛利說著頓了下,又指著自己追加了一句,“我和小柳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