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紀人已經被俱樂部除名了,且要承擔製造偽證的法律處罰,和越前龍馬的經紀人蹲一塊排排坐了。
經此一事,運動員的經紀人也有了更嚴苛的考核機制。
職網的汙衊解決了,父母的仇也報了,看起來好像該解決的都解決了,切原赤也卻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沒有一點切實感。
天微亮,積雪未清,切原赤也捧著一盆鮮豔的矢車菊,和有棲澪去了公墓祭拜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的照片上是切原赤也熟悉的溫柔笑容。
“對不起部長,沒把獎盃拿給你,但是我帶了部長最喜歡的花哦。”
切原赤也珍而重之的把矢車菊放在墓碑前,臉上揚起了久違的毫無雜質的笑容,像是負擔已經完全卸下。
“你之後想怎麼樣?”有棲澪問他。
切原赤也想了一會兒,還是有些迷茫的搖了搖頭,有些不確定的說:“大概會去一個遠一些的地方繼續活著吧。”
“去哪裡決定了嗎?”
“……只要不是霓虹就行了,回去寫個紙條抽籤決定吧。”
“……”
大概是注意到有棲澪略微無言的眼神,切原赤也對他笑了笑,說:“遇事不決就抽籤,這是部長最喜歡的方式呢。”
有棲澪覺得切原赤也的笑容有些晃眼,他扭頭看向墓碑上那個鳶紫色齊肩捲髮的青年。
哪怕是照片,也能感受到那個人笑容裡的溫柔。
“能再陪我走一段時間嗎?”有棲澪忽然問。
“好。”切原赤也沒有猶豫。
年後的這一天,晨間的陽光帶著溫柔的暖意。
公墓門口的守門大爺在勤勤懇懇的掃雪,一輛顏色靚麗的跑車來到了這裡。
“本大爺為什麼成了你的司機啊嗯?”
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穿著長風衣的青年,紫灰色的頭髮梳了個利落的背頭,眼角有一顆淚痣。
“這大冷天的你一個電話就說到機場了開車來接你,上車了又吵著去買花,買了花就說先來看幸村。”跡部景吾要吐槽的點很多,總結就是,“我上午這麼寶貴的創收時間你就用工作來還吧!”
“puri~”
把自己整個人裹在臃腫的大棉襖裡的仁王雅治抱著一束盛放的矢車菊從副駕駛下車,一接觸到冷空氣,他趕緊把帽子和圍巾戴好,整個人就露出了一雙狐狸眼。
仁王雅治扭頭和跡部景吾對上視線,他眨了眨眼睛,突然問:“跡部你穿這麼少不冷嗎?”
“是誰害的我穿這麼少就出門的?!”跡部景吾頓時炸毛了,強硬的搶過了仁王雅治的圍巾給自己圍上。
“早該想到你非要我去接就不可能馬上能回公司,還是太大意了。”跡部景吾自我反思著。
用一條圍巾哄好了大老闆的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趕緊抱著花束跑進去,還不忘回頭大聲朝跡部景吾吩咐,“我先進去了!你去登記吧!”
跡部景吾腦門上跳出一個“井”字。
等跡部景吾登記完進去找到人時,他發現仁王雅治還抱著花束沒有放,眼神緊緊盯著墓碑。
跡部景吾只以為是仁王雅治在發呆,但他走近後,仁王雅治突然出聲,“這個盆栽……”
“盆栽?”跡部景吾疑惑的順著仁王雅治的視線看過去,墓碑前的小盆栽染上一層白霧,但依舊盛開的豔麗。
“這個盆栽有什麼問題嗎?”跡部景吾直接問。
“嗯,”仁王雅治臉色有些複雜,他說,“只有赤也才會在各種特殊的時候送矢車菊的盆栽給精市。”
幸村精市喜歡一切花草植物,但最愛的是矢車菊,他們每次去醫院看望幸村都會選矢車菊花束,而只有切原赤也那個傻子認為花在土裡活的久部長才更喜歡,所以每一次都不聽勸告的選了盆栽。
切原?
跡部景吾怔了怔,切原赤也的事情鬧得很大,在當初他們那一屆的國中生群體裡和第一屆國中生參與的U17群體裡,都是集體踩了地雷一樣的炸裂。
青學的那些人一開始還在為越前龍馬辯駁,後來變成說什麼都是錯的,也就不再發言。
跡部景吾有時候真的覺得青學那群人,除了手冢,沒一個清醒的。
國三那年青學的勝利,有太多複雜的因素在裡面,持續霸榜關東的立海大,關東網協有時候都不得不照顧一下他們的面子,所以關東連霸的斬斷,網協是暗中出過力的。
而三連霸的壯舉,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