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自己也有,他可不信立海大的參謀會不知道他也是打資料網球的。
觀月繼續翻閱資料,前面的資訊都是他熟悉的,但是越往後就越往奇怪的方向拓展。
“不二週助的偏執型+表演型人格特點?”觀月一言難盡的看了眼柳。
柳倒了杯茶放到切原面前,這才看向觀月:“這是根據不二週助的行為模式推測出來的,我找了心理專家諮詢過,這些推斷都是正確的。”
不二週助是家裡的長子,又從小就展現出了優質的頭腦和網球天賦,他是很受家人偏愛的孩子。
一個家裡有一個孩子被偏愛,就會有另一個孩子被忽視。
但是可能他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對不夠長子優秀的次子的忽視。
在他們的家人都認為不二裕太遠離自己的哥哥,是因為不想承認自己比哥哥差,不想活在哥哥的陰影下。
而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遭受的那些“隱形霸凌”是能影響到青少年身心健康的惡劣行徑時,就是已經把他忽視到不起眼的角落了。
不二週助的成長經歷伴隨著“天才”的名頭,他是站在聚光燈下的“小明星”。
不二裕太則完全相反。
可能不二裕太並不是不夠優秀,只是和他的哥哥比起來,就總是顯得差距太大,而作為兄弟的兩人自然而然的會被拿出來比較。
不二週助習慣了周圍的人都用欣賞的目光看著他,也習慣了周圍的人總是在各種大事小事上偏袒著他。
他享受著眾星捧月般的對待,也衍生了一套屬於自己的“表演”。
他不願意承受弟弟的厭棄,所以他不去關注弟弟身邊的環境。
他不願意承擔網球部的重擔,所以他忽視網球部裡的一切不和諧。
可是網球部的欺壓現象那麼明顯,他獨善其身不想摻和,卻又對自己的弟弟發出“你為什麼不加入網球部”的疑惑。
他只是專注於自己,只想著輕輕鬆鬆的打網球,他扭頭時還能看到弟弟追逐的身影,抬頭時也能看到好友堅實的背影。
他不願意接受責任,所以別人也沒有給他分發責任,他享受著被偏袒的愛護,享受著所有人都偏信他的“表演”。
“別看不二週助總是一副無慾無求的模樣,他對身邊的人卻有著很強的佔有慾。”
對他弟弟的,還有對手冢國光的。
柳起身側頭看向觀月:“走吧,先帶觀月君去體驗一下,不二週助的實力。”
觀月以為是柳要和他打,畢竟做資料網球的,模仿一個掌控完整資料的人的網球,並不是做不到。
但是在和柳走到會員場館裡時,卻看到了那個被叫做欺詐師的立海大的王牌雙打。
仁王雅治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來這幹嘛的,就是柳在前幾天突然給了他一沓不二週助的資料,讓他迅速學會不二週助的招數,然後今天就逮著他到東京來了。
仁王雅治看不二週助的資料時可謂是煎熬,他好像對這個人有那麼點生理性厭惡?
柳覺得在不知道仁王會不會回來的情況下,還是讓他快點增長實力為好。
所以仁王在把幻影弄出來後就一直被柳塞各種人的資料和錄影帶,有的仁王認識有的卻完全不認識。
仁王覺得幸村和柳是想對他拔苗助長!
但仁王逃不開兩個大魔王的壓榨,他憤憤的甩了甩球拍,對著觀月說:“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欺詐師版本的不二週助嘔!”
最後的口癖沒說出來,單單那一句話,仁王就把自己幹噁心了。
天了嚕!這個不二週助不會是上輩子克過他吧?怎麼提一下這個名字他就全身難受啊!
觀月看著突然就趴柱子上乾嘔的仁王雅治,一時間腦門上落下了幾根黑線。
切原貼心的給仁王送上水和毛巾,他給自家前輩順順背,在仁王好了些後,就說道:“仁王前輩待會兒還要幻影成不二週助呢。”
仁王僵住,看了眼這個突然白切黑的後輩,再次趴柱子上彎腰乾嘔起來。
觀月嘴角微抽:“這球要是打不下去就別打了吧?”
他也不是很想在比賽前就先和立海大的人打一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