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都不能大意!”
“手冢部長……”桃城低落的垂下了頭,“要是我在第一場能贏的話……”
海堂咬著下唇不語,臉上也都是後悔。
“還有我們也是……”菊丸低下了頭。
“對不起,手冢,都是因為我沒有更強一些……”大石開始埋怨自己。
沒有參賽的河村和乾貞治也沉默不語,但看他們站在大石的背後,就表明了也是需要被安慰的一方。
副部長帶頭等著部長安慰。
還有蔫了吧唧的一年級和二年級的非正選。
手冢看向一旁的越前龍馬,雖然越前龍馬沒什麼表情,但是手冢感覺到了他整個人都陷在了迷茫裡。
“大石,你帶大家上去列隊。”手冢只吩咐了這句話,就先走去了教練席。
龍崎瑾此時弓著背,左手抱肩,右手扶著額頭,像是很痛苦的模樣。
“教練,我們還有復活賽!”手冢不會安慰人,就只能說出目前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目標。
雙方列隊握手時,手冢對著赤澤說了一句:“你們很強,恭喜晉級。”
赤澤回以微笑:“希望以後有機會和手冢君打一場。”
手冢點頭:“我也如此。”
教練不用參與致禮環節,聖魯道夫也沒有教練,龍崎瑾也就坐著不動。
觀月笑著對不二週助伸出手,他說:“來握手吧?不二君?”
不二週助看著觀月好一會兒,臉上沒什麼表情,他伸手剛要握上去時,觀月收回了手。
不二週助的手僵在半空,看著有些尷尬。
觀月似是疑惑的說道:“你不是不喜歡和我握手嗎?不必勉強啦,意思意思就行啦。”
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桃城和菊丸當下惱怒的擠到了不二週助的身邊。
“你不許欺負不二!!”菊丸抱住不二週助的胳膊瞪著觀月。
“你給我向不二前輩道歉!!!”桃城伸手指著觀月的鼻子。
那模樣就像是觀月如果不照做,他就要上手打人了一樣。
觀月拍開桃城的手,瞥向手冢,冷哼一聲:“手冢君,你的部員素質有待提高啊,怎麼一副街頭混混的模樣。”
“你!”
“桃城!”手冢呵斥了一聲,隨即鄭重的向觀月道歉,“非常抱歉,是我的部員失禮了。”
正常來說,部長如果帶頭道歉就等於認定是自己部員的錯誤,所以一般情況下一個隊伍的部長是不會輕易道歉的。
至少不會對對手隊伍的部員道歉。
但觀月在聖魯道夫才是話事人,而且這事是就在眼前出現的。
不二週助的臉色略微猙獰了一瞬,他看著觀月,忽然沉聲道:“雖然我輸了,但你讓裕太去學那種傷害身體的球技也是事實,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交待的嗎?”
越前龍馬感覺交握的手突然緊了一下,隨即就抽了回去。
他抬起頭看向不二裕太,對方的臉色有些沉,還故意偏著頭不去看不二週助和觀月。
越前龍馬把視線挪到觀月的身上,這個人的改變和上一世比起來,實在是有些大。
“嗯哼,”觀月輕笑一聲,把手搭在裕太的肩上,才對著不二週助說道,“我只需要對裕太交待就行了,你一個青學的,我為什麼要對你有什麼交待呢?”
就算是裕太真有什麼事,那也是身為弟弟的他要對不二週助有所交待,而不是他觀月初要對不二週助交待。
兩個隊伍分開時都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氣勢,青學的一眾人均黑臉,聖魯道夫倒是一派輕鬆,氣勢輸出全靠柳澤。
“不請假去陪陪你哥哥嗎?”觀月看著正彎腰整理網球袋的裕太問。
不二裕太的動作頓了頓,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還是不了吧,還是讓我自己,先想清楚一些事吧……”
青學的隊伍率先走出了賽場,但是在公園入口處卻看到了二年級的荒井正和幾個路人起衝突。
“怎麼回事?!”已經夠煩的龍崎瑾感覺腦袋更疼了,這些人就不能省點心嗎?!
“教練!部長!”荒井氣勢洶洶的指著那幾個路人告狀,“他們在汙衊我們青學!我讓他們道歉他們不肯!”
“什麼?”龍崎瑾臉色更臭了。
那幾個路人是純粹來看比賽的,看著二十多歲的青年模樣,三男兩女,對著十幾歲的國中生他們也沒有客氣,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