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搞啊。”
“哼!都是一群蛀蟲!”真田玄右衛門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犀利,“那些人吃著霓虹的,又不願意報效霓虹,就該被千刀萬剮!”
“哎呀哎呀,祖父別生氣,氣著了自己不值當。”真田誠一郎笑著拍了拍祖父的背,眼神瞥向對面的兒子,用下巴撇了撇外面。
佐助扭頭看向正一臉沉思的弦一郎,“大叔,我想吃冰淇淋。”
弦一郎的思緒突然被打斷,一時還有些愣神,“冰淇淋?”
“對啊!就是在神奈川海邊的那家便利店,應該還在吧?我記得他們以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
佐助邊說著邊起身拽著弦一郎的手臂,開始推搡:“我吃飽了,現在要去吃飯後甜點。”
弦一郎頓時有些黑臉:“太鬆懈了!佐助!你吃飽了也要好好說敬詞!”
最後還是帶著人去了,不過真田在出門前特意去換了運動服,還讓佐助也換了,他們是一路夜跑過去的。
佐助非常無語,他不想夜跑,但要去吃冰淇淋的話是他自己說的,現在也只能嚥下這個苦果了。
“為什麼不讓司機送我們過去?”佐助邊跑邊問,嘴裡冷不丁就吸進了一口涼風,他立馬又閉緊了嘴巴。
冷倒是不冷,但怪不好受的。
“司機下班了。”真田很淡定的回答道,見佐助躲到他身後用他擋著風也沒說什麼。
佐助說的那家便利店的確還在,畢竟這附近就是立海大的國中部,客流量還是很不錯的。
真田給佐助買了個他喜歡的栗子口味的冰淇淋,佐助雖然不是真的想吃,但正好是他喜歡的味道,所以也吃得很滿意。
“佐助,你知道剛才祖父那些話的意思嗎?”
真田思考了一路都沒想明白,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佐助上的學校是慶應義塾大學的附屬國小,在那裡的學生都是霓虹從政官員的孩子,他們的未來是已經被定下要繼承父業的。
在那裡上學的佐助自然也耳濡目染,從小就被培養出了很敏感的政I治思維。
真田家從政一脈都是從小就被送去那個學校裡的,真田玄右衛門、真田宗佑、真田誠一郎以及真田佐助。
“哦,就是很正常的商I政關係嘛,霓虹的企業家和霓虹的政木又一向互不信任,每年都能因為禾兌務的問題大動干戈的,這種事又不是近年才有。”
霓虹的政界、商界還有一個黑道,完全是分裂的,霓虹的高層一直想收攏黑道和商界。從什麼時候開始努力的不知道,反正一直都沒什麼效果。
佐助覺得這沒什麼不能說的,畢竟這些事都是明面上的事,查查新聞就能找出一大堆。
“不過好像最近有件事弄得挺緊張的。”佐助突然想起來,“就是那個在英國發家的跡部財團,他們現在是霓虹商業鏈的中心紐帶,上面好像想讓跡部財團變成國I有I資產。”
“也不知道那些老傢伙是不是腦子抽筋了,能把商業版圖擴張那麼大的集團能是軟柿子嗎?”
佐助毫不掩飾自己的嘲諷,說完後才後知後覺的捂住嘴。
身邊的大叔沒有批判,也沒有重錘,一反常態的沒有反應。
佐助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就看見真田的臉色是出奇的平靜,好似一點也不意外,不意外他說的話,也不意外他話裡的內容。
這不對勁。
“大叔?”
真田瞥了他一眼,見他的冰淇淋已經要見底了,就說道:“吃完就回去吧,先慢走一小段距離,然後繼續跑起來。”
佐助木著臉:“我還想再吃一個!”
真田無情拒絕:“吃多了會肚子痛。”
佐助又被推著夜跑回去,一路上都在各種耍賴,完全是被真田拖著走的。
回去後是八點半,九點一到,真田準時熄燈入睡。
但是這天晚上,他在昏暗的房間裡睜著眼睛,完全沒有睡意。
佐助在便利店前說的話不斷的在腦海裡迴響,真田想他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才對呢?他似乎也很認同佐助當時的嘲諷。
但是從小的教育又告訴他,這樣想是不對的。
那佐助呢?是大哥那樣教他的嗎?
真田感覺他今晚可能是睡不著了,但隨著時間過去,他還是不知不覺的合上了雙眼。
*
眼皮有些重,耳邊有人在說話,很熟悉的聲音,好像是母親?
真田緩緩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