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牙籤隨意的擺了擺手,“我就是沒事幹才跟過來的,你們的訓練內容很規範,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訓練選單製作好後,柳就先發給了其他三個學校的教練,如果他們有其他建議,柳雖然不一定聽,但會認真解釋這樣訓練的目的在哪裡。
訓練選單都被立海大一手包辦了,山吹的伴田教練是被請來訓練雙打的,場地和住宿都是冰帝出資出力。
渡邊修和榊教練只需要隨行監督而已,甚至冰帝的榊教練還因為近段時間事務繁忙,只能每天抽空來看看走個過場。
而每日都和網球部的一群半大少年混在一起的渡邊修:他應該只是負責蹭吃蹭喝就行了吧?
渡邊修,27歲大齡單身青年,雖然是目前最年輕的教練,但他帶領的四天寶寺卻一直是全國大賽的四強常客。
這次合宿雖然說了可以帶非正選一起來,但因為路途比較遠,四天寶寺最終來的人也只有正選八人和教練渡邊修。
一共九人,除了財前是一年級,其他都是二年級,而三年級的前輩都已經在全國大賽結束後退部了。
這個配置和立海大的正選配置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立海大來了個前輩,還是以前從四天寶寺轉學過去的前輩。
“唷毛利~”渡邊修剛走進別墅的院子裡,就看到了正和越智月光散步的毛利。
現在四天寶寺裡和毛利認識的也只剩下渡邊修了。
“哦你們來了。”毛利插著兜走過來,“話說這位渡邊教練,你過來好像挺多餘啊,是來蹭飯的吧?”
畢竟是冰帝包食宿呢,食物包貴還能吃到飽。
“咔嚓”渡邊修咬斷了牙籤,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哲也打電話來抱怨了,說你在新人賽上又欺負他呢。”
“什麼?他怎麼還做告狀這種事啊!”毛利不敢置信,“他多大的人了?不害臊嗎?”
渡邊修把咬斷的牙籤收起來,又拿出一根新的叼著,才笑眯眯的說道:“哲也說你的後輩都去給你加油了啊,看來你已經很適應了嘛。”
毛利最受不了這種直球式的關心,臉色微紅,他轉身拉著越智月光往回走,“月光桑,我們回去吧,太陽曬夠了。”
在渡邊修後面的忍足謙也瞪大眼睛看著毛利走遠的背影,滿眼不解:“這不是一年級和二年級合宿嗎?怎麼那個毛利也在?他不是三年級的嗎?”
“誰告訴你的這是一二年級的合宿了?”旁邊的忍足侑士受不了這個堂弟的犯蠢,“這是多校網球部的合宿,只要是網球部的都能來。”
謙也疑惑:“可是我怎麼記得哲也前輩說過,毛利已經退部了?”
的確也沒有三年級的前輩在第三學期還沒退部的,畢竟這時候的三年級已經進入備考狀態了。
“啊這……”忍足侑士給不出答案,“可是越智前輩也特意從高中部過來了啊,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這個時候是下午五點,正是要準備晚飯的時候,所以當四天寶寺的眾人進到大廳裡,還沒來得及和其他學校的人熟絡熟絡,就聽到了有人問晚飯吃什麼。
“吃菲力牛排嗎?”這是冰帝的宍戶亮,他對吃的沒什麼所謂。
“不是中午才吃過嗎?膩了,換一個吧。”這是冰帝的向日嶽人,他有些無聊的把玩著手膠。
“我記得上午有空運過來鵝肝?”這是冰帝的日吉若,順口給自家前輩提供了一個思路。
“那東西吃不飽好吧?啊,感覺最近吃啥都不得勁。”向日嶽人陷入了選擇困難症。
四天寶寺眾人已經石化。
菲力牛排?鵝肝?這是什麼日常食譜嗎?為什麼還能對著這些食物挑三揀四的?給我們!我們全都要吃!!!
“這就是豪門冰帝嗎?”
四天寶寺的眾人在這一刻,感受到了人生的參差。
“所以我們已經錯過了一頓菲力牛排。”財前毫不憐惜的對著自家前輩們射出穿心箭。
“修,你早上為什麼要睡懶覺?”白石目光苛責的看著渡邊修,“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吃到肉了嗎?”
千石清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過來,不是,四天寶寺的人已經窮到連肉都吃不起了嗎?
渡邊修“嘖嘖”兩聲,有些無奈:“我不是有帶你們去吃麵嗎?至於那麼饞嗎?”
四天寶寺眾人齊聲憤慨:“流水素面能和牛排比嗎?!!”
渡邊修瞬間變成鵪鶉。
真田無意看別人熱鬧,但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