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冠軍”的時候還瞪了眼依舊在發呆的丸井。
“額我想想……”千歲很給面子的認真思考了下,“打入全國的時候我應該是很驚喜的……吧?”
在轉學去四天寶寺之前,千歲已經跟著獅子樂闖進全國了,而當時在獅子樂雖然是他第一次跟著學校走進全國大賽。
但因為當時正處在對暴力網球的迷茫裡,反而沒什麼興奮勁。
丸井:掉線中ing。
新渡米麵無表情的看了看面前的這三人,全國冠軍立海大,全國亞軍冰帝,還有全國季軍四天寶寺。
頭上的小草耷拉了下來。
“算了,還是睡覺吧。”
他就多餘問。
此時隔壁房間,桑原和慈郎正在進行一個世紀的拉鋸戰。
“我要去找文太!我要和文太貼貼!”穿著睡衣的小綿羊抱著枕頭一臉委屈。
“不行!文太已經睡覺了!而且文太不喜歡和別人一起睡!”桑原的黑臉上都是慍怒。
他站在房門前,長臂張開,嚴防死守。
“可是我和文太在吃晚飯的時候說好了的!”小綿羊不服氣的爭辯。
“那明明是你自說自話!文太很困擾的好嗎?!”溫順的巴西小狼都要壓不住怒氣了。
“你好討厭!”
“你才討厭!”
兩人互相瞪眼,最終“哼”的一聲各自撇開臉。
“啊,丸井同學可真是罪孽深重啊。”看了一場大戲的千石清純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唉!”
旁邊傳來了一個消極的嘆息聲,千石抬頭看去,突然感覺眼睛要瞎。
金色小春一臉愁容,眼淚不要錢似的落下,他摘下眼鏡,拿出小手帕碰了碰眼角。
那落下的淚珠子是一點都沒擦掉。
“啊真是抱歉,一和裕次分開太久,我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思念!”
他說著還捏緊了手帕放在胸口,一臉的痛徹心扉:“裕次!我好想你嗚!”
千石蚌埠住了,所以你倆是真的嗎?
一氏裕次此時剛好洗漱完,難得摘下了綠色頭巾的他,看起來沒有平時那麼陰沉了。
正拿著小說看的忍足侑士忍不住把視線瞟過去。
“有事嗎?”一氏裕次說話很正常。
“沒、沒事……”忍足侑士連忙擺手。
他想問的問題問出來會顯得很不禮貌,還是別問了吧。
“忍足君大概是想問,一氏君現在好像沒有一點離不開金色君的樣子。”同樣在翻閱實體小說的柳生淡定的替忍足侑士把話問了出來。
忍足侑士瞪大眼睛看向柳生,不是,這樣直接說出來真的好嗎?
“哦這個啊,”一氏裕次用乾毛巾擦了擦還沒幹透的頭髮,語氣很鄭重,“我當然要表現得更獨立,小春才能有危機感,才不會一直想出軌啊!”
忍足侑士也蚌埠住了,這兩人,竟然是真的嗎?!
柳生推了推眼鏡,沒說信還是不信。
他看著手上的全英文小說,突然又問道:“我假設一氏君和金色君是真心的話,你們是怎麼確定對彼此的心意的?”
“……”
場面一時很安靜,氛圍似乎有些詭異。
就連存在感極低的室町十次都忍不住從手機裡抬起了頭。
忍足侑士的眼鏡閃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他看著安靜站立的一氏裕次,忍不住把自己的猜想吐露個乾淨。
“應該是某一天突然發現,很介意對方身邊出現的異性包括關係太近的同性?”
“然後一氏君在被漂亮的女同學遞情書的時候,金色君剛好就碰到了!”
至於為什麼被遞情書的是一氏裕次,是因為忍足侑士覺得金色小春長得比真田還著急,應該沒有女孩子喜歡這一款吧?
而且忍足侑士覺得,這兩個人要是非得有一個更主動的話,那一定是金色小春。
“然後金色君直接上去拽走了一氏君,在樓梯口進行了壁咚!”
“‘裕次!你只能屬於我!’金色君這樣說道,然後一氏君就反客為主吧啦吧啦吧啦……”
看著陷入想象一頓手舞足蹈的忍足侑士,一氏裕次感覺整個人都被黑線籠罩。
冰帝的二把手,就是這個樣子嗎?
三樓安排了五個房間,兩個教練和跡部都是單人房,越智月光和毛利住雙人房,還有一間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