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手感非常好。
幸村說:“這邊先交給真田好了,赤也去社辦找一下蓮二。”
難得小後輩這麼積極幹活,當然要讓小後輩去幹更多的活啦。
處理財務檔案這種事,切原赤也表示,哪怕重生了,他也不想面對那堆讓他頭昏眼花的數字。
社團辦公室裡,切原赤也正和柳一起整理文件,眼看著後輩的眼睛都轉成蚊香了,柳失笑的把三份申請表放到他面前。
“赤也,這是篩選下來可以打訓練賽的學校,你看一下如果讓你選你會怎麼選?”
切原赤也看著那三份申請表,先把柿木中學的推到一邊。這個學校他唯一的印象,就是國二時要去某個網球公園和這個學校打練習賽,然後他睡過頭去到了東京青學那裡。
“柿木中學在神奈川是除立海大外還能叫得上名字的學校,但柿木中學最高的成績只在關東八強。”切原赤也現在說話有理有據的,神態也沉穩不少,“用來給非正選練手雖然還可以,但是……”
柳笑著看他,“但是什麼?”
切原赤也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說,“我今早去帶了下非正選,我發現他們現在的問題不是技術成熟度問題,也不是比賽經驗欠缺的問題。”
“他們幾乎沒有大型比賽的經驗,也就是沒有經歷過高水準的比賽。但他們很傲慢,這份傲慢是立海大的榮譽給予他們的,但他們並沒有對應的實力和經驗去承載這份榮譽。”
“在他們看來校外的對手都入不了眼,而前輩們以前給非正選選的對手都是水平相當的,這種對手可以讓他們在比賽裡突破自己的極限,但也僅此而已。”
“長久以往,他們會認為校外的選手都沒有能看的,因為能看的也輪不到他們對上。”
切原赤也看著柳逐漸嚴肅起來的表情,最後做了總結:“我認為,他們需要不止一次的碾壓局,讓他們被校外的高手碾壓,打破他們那沒啥用的傲慢。”
切原赤也其實有些想直接說,關東大賽連霸和全國連冠的榮譽,說是全體網球部都參與了,但其實那些人是沒多少作用的。
但他們的確有資格一起享受這份榮譽,但享受了榮譽後,他們也該清醒自己沒有參與不是因為正選都太強,而是他們太弱。
幸村部長住院後,網球部之所以亂成一鍋粥,除了正選過分擔憂部長的病情外,這些人也拖了很大的後腿。
正選幾個心是齊的,但那些非正選,僅僅是看到外面的記者揣測亂寫的報道,就能影響到心境,然後從內部開始蔓延。
真田副部長越發急躁也是因為感受到非正選內部傳出的不安情緒,而柳前輩也一直在為他們費心,甚至還耽誤了自己的訓練。
切原赤也:“我認為他們需要被校外的人教訓,好讓他們認清自己,所以綜合實力只是和我們這邊非正選相當的柿木中學完全不用考慮,和他們打練習賽就是浪費時間。”
柳翻開筆記本開始記錄,他沉著聲說:“這方面是我們考慮差了,我會和精市他們商量的。”
“不過還是覺得很意外。”柳忽然露出一個欣慰的笑,“我還以為你挺討厭那些非正選的呢。”
“……我是不太喜歡他們。”切原赤也沒想遮掩過自己對非正選的態度,“但也說不上討厭,我其實是看不上他們弱而不自知的模樣。”
柳:“……”
對味了,赤也還是那個赤也。
柳嘆了口氣,用筆點了點剩下的兩份申請表,“那這兩所學校呢?”
切原赤也看到這兩所學校的名字時,表情有些微妙。
冰帝和青學。
原來青學在這個時候給他們遞過訓練賽邀請嗎?
但切原赤也記得很清楚,立海大沒有和青學打過練習賽,所以最後這份申請應該是被幸村部長斃掉了。
不過也正常,這個時期的青學,要實力沒實力,要名氣有臭名氣,這個申請表能留到最後的階段,大概是被放了私心。
切原赤也拿起青學的申請表看著自家柳前輩,目光澄澈的詢問:“柳前輩,這個青學是被誰留下的?”
柳還要記筆記的手頓了頓,隨即說:“弦一郎說要是和那邊打可以要求手冢出賽。”
切原赤也:我就知道又是國中時期那個腦子不清醒的副部長在作妖。
“那柳前輩是怎麼想的?”切原赤也知道柳前輩肯定也有想法,否則柳前輩自己也能直接把這份申請撤下。
柳沒有猶豫的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