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感覺他似乎陷入了某種怪談。
“丸井君,放學後一起去吃蛋糕嗎?今天是我生日哦~”走廊上,長卷發的學姐攔住往教室方向走的丸井,給出了誘I惑並送了一個wink。
丸井眨了眨眼,表情略微凝滯,似乎有些糾結。
“怎麼了丸井君?”學姐疑惑的歪了歪頭。
“……沒事?”丸井說的自己也不確定。
他感覺自己記憶出錯了,不然就是陷入什麼怪圈了?
他怎麼記得這個學姐前不久才來問了一樣的話呢?
她生日是一年內過很多次嗎?
“真的嗎?”學姐湊近,伸手想要探探丸井的額頭。
“沒沒事!真的沒事!”丸井下意識的退開距離,“抱歉啊高橋學姐,今天放學我們要去看望生病的小學弟呢,不能陪你過生日了,先祝你生日快樂哦!”
上課鈴聲這時候響了起來,“學姐我先走了!”丸井連忙揮手道別,快速跑回了教室。
只餘學姐一個人站在原地,表情困惑,“高橋是誰?我是佐井啊……”
“呼~好險好險~”丸井幾乎是趕在老師踏入教室的前一秒,從後門直接飛跳到座位上,這會兒放鬆後就感覺屁股隱隱作痛了。
想揉一下,但不雅觀,怎麼辦?
丸井坐立難安。
“笨太,你是長痔瘡了嗎?”扭來扭去的幹嘛?
丸井額頭爆出一個“井”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你才長痔瘡!我又沒碰到你我動一下怎麼了?”
聲音稍微有些大,講臺上的老師把視線掃過來,“丸井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丸井瞪大了眼睛,不是,剛才老師講了什麼?
前桌的白毛狐狸捂嘴憋笑。
午休時正選幾人照常聚在天台吃午飯,本來幸村離開的那兩天他們都是分開各吃各的,但柳覺得這樣不行,還是把人拉了回來。
其他人都沒所謂在哪吃飯,叛逆的狐狸和豬反抗無效。
柳.手握訓練選單的大魔王.參謀: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兩隻同物種的動物又在搞事。
試圖偷吃蛋糕的紅毛小豬和試圖拿便當喂貓的白毛狐狸被強制制裁。
“赤也還沒醒嗎?”真田詢問柳。
“沒有,”柳蹙起眉有些擔憂,“午飯前我打了電話詢問,阿姨說赤也高燒不斷反覆,醫生也檢查不清高燒不下的緣由。”
昨天切原突然請病假,切原媽媽說是早上人一直沒起床,去房間看的時候發現發燒了,在醫院打了一天的藥水,但人就是沒醒過。
他們昨天去醫院的時候切原高燒退了一些,但還是有38c,結果到了晚上又燒到40c了。
“這麼燒不會燒壞腦子吧?”丸井覺得這燒的有些不可思議。
他話剛落真田和柳同時扭頭盯著他,真田黑著臉,柳依舊是眯著眼睛,但丸井就是感受到了那寒冷的視線,他立馬抿嘴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
“不是海帶頭招惹了什麼髒東西吧?”仁王雙手攏在嘴巴上,對著旁邊的柳生的耳朵佯裝驚悚的出聲。
柳生整個人一激靈汗毛直立,直接把剛開啟的便當蓋撲仁王一臉。
仁王:……
“髒東西?”柳略微深思。
有了之前對重生一事的推測,柳多少是相信一些非科學能解釋的東西的,雖然發燒昏厥在醫學上是能解釋的,但切原的狀態明顯有些奇怪。
“可是醫生不是說赤也做噩夢了才一直沒醒嗎?”桑原也有些擔憂。
切原的腦電波檢測是噩夢的頻率,醫生說他一直不醒是因為他陷在夢裡,會陷在夢中遲遲不醒的人一般都是心結難解。
其他人思考的是切原會有什麼沒法解決的心結?而柳卻想到一週目裡切原的經歷,他心臟不由得一緊。
“這世上哪有什麼髒東西?你們真是太鬆懈了!”真田直接反駁,他是一點不信這些神神叨叨的事的。
“是不是髒東西也不好說,但的確有很多事情解釋不清。”丸井再次開麥,“我感覺最近我身邊有些事情也很古怪呢。”
古怪的事?其他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丸井的臉上。
丸井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從前兩天起我就開始做些奇怪的夢,但細想也沒什麼大事,比如又夢到北條學姐送我巧克力告白啊,但我記得不久前才跟北條學姐分手呢,然後做夢的第二天北條學姐卻真的又拿著巧克力來跟我告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