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球拍起身跑了出去。
“喂!毛利!”
原本圍觀比賽的高中部前輩們還在震驚中,看見毛利跑了出去,下意識就想去追。
“別過去前輩。”站在旁邊的柳出聲制止了他。
“可是毛利那樣子……”
“沒事的,毛利前輩現在應該更需要自己冷靜一下。”柳說道,“待會兒我會去找他的。”
高中前輩:……不是,你和毛利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越智前輩,辛苦了。”柳先迎上走下場的越智月光,給他遞上毛巾和水。
越智接過水並沒有喝,他猶豫了一下,思考著如何開口,“那個人……”
柳知道他問的是誰,他微笑著回答:“前輩放心,毛利前輩沒有那麼脆弱。”
以前,越智月光就是和毛利打了一場訓練賽後,發現對方的精神力抗性非常大,從而對毛利產生了興趣。
在U17集訓營裡再次看見毛利時,當時正好因為一軍缺少雙打,教練組就建議越智月光可以去和別人組雙打試試,越智月光就向毛利發出了雙打邀請。
甚至為此不惜自降排名,重新參加一軍挑戰賽。
而現在,越智月光也對毛利產生了興趣。
“啊嗯,所以柳特意問我要榊教練的號碼,就是為了約這場練習賽?”
球場外邊,跡部穿著冰帝的校服,雙手抱肩站的筆直,他看著球場裡和越智月光侃侃而談的柳,目露疑惑:“為什麼柳和我們冰帝的前部長那麼熟的樣子啊嗯?”
他都只知道越智月光這個人而已。
站在跡部旁邊的真田沒法回答,他同樣很困惑,他感覺柳似乎有些不同了。
但到底是哪裡不同呢?
今天是海原祭,高中部的前輩們除了幾個要值班看店的,其餘人都自覺帶上主人家的身份,帶冰帝高中部的客人去逛校園。
跡部看著始終在越智月光身邊交談的柳,再看向走在自己旁邊沉默不語的真田,他說:“真田,你這個副部長是不是當的太輕鬆了啊嗯?”
真田額頭青筋暴跳,他黑著臉一字一句的回答:“不勞你費心。”
高中部的海原祭對標邀請的也幾乎都是其他學校的高中部,跡部過來是因為榊教練告訴他,立海大的柳請他幫忙約越智月光打一場練習賽,還要當下就打。
他們約合宿都得排到明年,這會兒又要約別人打練習賽?
跡部是想來興師問罪的,但看到和越智月光打練習賽的是毛利壽三郎後,他突然就明白了柳這麼做的意思。
冰帝和立海大球場相爭了兩年,毛利壽三郎的名號在有三巨頭壓陣的立海大里,依舊讓人如雷貫耳。
榊教練也評價過這位有著天才之名的選手。
一年級在四天寶寺只當了三個月的正選,卻依然打出了超級新星的名號,去到強者如雲的立海大,依舊穩坐單打位。
天賦很強,實力很強,但不夠合群,不夠自覺。
如果沒人能點醒他,他會繼續浪費自己的天賦。
跡部沒想到柳能為了毛利做這麼多事,對於為部員的未來負責任的人,跡部都是欣賞的。
他側頭看了看旁邊,除了真田還是真田,“其他人呢?”
以他的瞭解,立海大的幾個正選都是愛看熱鬧的,這會兒沒在反而有些奇怪。
“在訓練。”真田言簡意賅。
的確是在訓練,不過只有被加訓的丸井文太。
本來真田不想給非正選放假的,但柳說海原祭當天社團活動都暫停是學校的規定,不能隨便剋扣部員的假期。
丸井:……你最好把部員這個範圍囊括到所有人。
柳:作為立海大的天才,你肯定是不同的。
丸井:……我懷疑你在pua我。
本來被加訓的還有一個桑原的,但柳今早就把桑原的訓練單給換了,還親自把人送去了拳擊俱樂部。
並留下一言:不把那假肌肉都練實了就別回來打網球了。
柳覺得,千石清純那個花美男可以做到用拳擊把力量練出來,桑原這個有巴西血統的人沒道理做不到。
切原還在家裡養病,柳生在學生會比較忙,仁王就是拿著柳的特赦光明正大的跑路了。
此時的仁王正在樹蔭下拿著自己的便當喂小貓咪。
“喵嗚~”小橘貓把肚皮露出來仰躺在仁王的腳邊,一派信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