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和上一世不一樣的走勢——
難道是他回來後,產生了什麼蝴蝶效應嗎?
越前龍馬剛醒來的時候,人是在美國的公寓樓裡,他從夢裡驚醒後,就止不住乾嘔和咳嗽。
幸好那會兒老爸老媽都回霓虹了,房子裡只有他一個人在。
否則他也無法解釋那突然出現的症狀。
吞下I安眠藥後的眩暈感,還有口鼻被異物堵塞的窒息感,到現在他還覺得有些心有餘悸。
其實在感受到嘔吐物填充咽喉的窒息感時,他就有些後悔吞服I安眠藥自I盡了。
他是因為一時想差,才想到用自盡的方式來回避那些謾罵。
他問過那個老頭子,他當年的成績都是真實的嗎?
老頭子告訴他,如果他自己也覺得不配的話,那就不是。
越前龍馬從來沒覺得自己做錯過——
那些人願意捧著老頭子,願意給青學讓路,那都是他們自願的,沒人逼過他們必須這麼做。
他能被霓虹的體育廳高層重視,能在世界賽上打出成績,那都是因為他有值得那些人捧起來的價值和實力。
所以,他不覺得自己那一路走過來,所經歷的一切是有錯的。
他唯一有些後悔的,是那次在澳網的失敗,他本來對那次的冠軍勢在必得,所以他接受不了近在咫尺的勝利,被突然的反轉。
在強烈的不甘下,他對來安慰他的長谷川美咲吐露了對敗北的不滿。
但是他沒想到,那個在他面前,只是如一般的忠實粉絲一樣的女孩,會因為他無心的一句話做出那些事。
越前龍馬想,現在那些事情都還沒有發生,他可以避開那個蛇蠍心腸的女孩。
和切原赤也的那場比賽,重來一次,他不會再輸——
“Game,Set,match 越前! 0:6!青春學園獲勝!”
“聖魯道夫vs青春學園!2:1!聖魯道夫Advantage!”
“龍馬少爺好帥!!!”
“越前贏了!!!”
“小不點好樣的!!!”
青學那邊的人在越前龍馬一直拿分時就在叫,當裁判吹響結束的哨聲時,都一股腦的湧進了賽場裡圍著越前龍馬轉。
記者的拍照聲越發密集,周圍的談論聲也逐漸攀高。
越前龍馬看著周圍的一個個熟人歡快興奮的模樣,他的眉眼也舒展了開。
他果然還是比較喜歡霓虹的環境,職網賽上還是太嚴肅了些。
越前龍馬以絕對的優勢扳回了一局,給青學上下都注入了興奮I劑。
龍崎瑾拍了拍越前龍馬的肩膀,欣慰的說道:“你做的很好,龍馬!”
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子——
越前龍馬沒有在意教練說了什麼,他的視線看向並沒有圍攏過來,而是安靜的去拿球拍的不二週助。
“不二。”
同樣沒有去圍攏後輩的手冢,正好就站在不二週助放網球袋的地方。
“越前真的是很強呢!”
不二週助感嘆了一句,拿著球拍伸了個懶腰,回頭時依舊是笑得不見眼的表情。
“吶,手冢,哪天的隊內練習賽,讓我和越前比一場吧?”
“請聖魯道夫和青春學園的單打二選手進場!”
觀月初和不二週助面對面站在球網前,不二週助伸出手,在觀月要握上去時卻又收回了手。
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微微睜開,帶著銳利和質問。
“裕太的狀態是怎麼回事?”不二週助的聲音沒有壓低,卻又有一種沉壓感。
觀月哼笑一聲,碰空的手抬起捲了卷頭髮,他說道:“致禮時故意不握手可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呢,不、二、君。”
觀月的語氣輕揚,似乎心情很好。
不二週助肅著一張臉,目光冷冷的盯著他,聲音裡似乎也含著冰:“我知道你教了裕太一個叫外旋旋轉球的招數。”
“哎呀~”觀月假裝很驚訝的掩住嘴,“原來你知道啊,那你為什麼——”
“現在才在這裡說呢?”
不二週助皺眉,有些不滿觀月的態度,他沉聲開口:“關於那個招數的危害,你是知道的吧?”
觀月沒有馬上回答他,他笑著看這個正在給自己加戲的演員,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在休息區裡的不二裕太。
看起來似乎是上一局被一個一年級削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