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就老地方，老時間見。”黃少波結束通話了電話。

…………

晚上，李凡在小廣場上剛開始唱了兩三首歌，又有兩個城管來趕人了，這時從旁邊衝過來一個老外，操著蹩腳的的普通話說：

“為什麼？為什麼不給唱歌？”

城管被這突然衝出來的老外弄得一愣，其中一個皺了皺眉頭，剛要開口解釋，老外卻已經手舞足蹈地講了起來。

只見他滿臉漲得通紅，那一頭金髮在路燈下都彷彿染上了一層憤憤不平的色彩，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操著那帶著濃重口音卻又有點結巴的普通話說道：

“在我們國家，街頭唱歌那可是很正常的呀，大家都喜歡聽，是很快樂的事兒呢，這是藝術，怎麼能趕人呀！”

兩個城管面面相覷，一時都有些不知該怎麼回應這個激動的老外，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專門過來找李凡的茬的。

而李凡在一旁也是又驚訝又覺得好笑，趕忙上前想拉一拉老外，示意他別太激動了，可老外根本就停不下來，繼續說道：

“廣場這麼大，歌聲多好聽，大家路過聽聽，心情都會變好，怎麼就不可以，在我們那兒，街頭到處都能看到表演的人，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