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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旌旗十萬斬閻羅(七)

等袁平和邵子剛快步走過來之後,李凡又把他們相互做了介紹,然後對楊光明說:“這次多虧是袁書記和邵局長帶領武警及時趕到,要不面對這幾百個混混和十幾個帶槍的警察,我可能能保證自己沒事,但是也不能保證耿爺爺一家人的安全,下面你們把工作交接一下!”

“我們也是恰逢其會,”袁平趕緊謙虛地說道,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前陣子,李凡幫我們抓住了六個匪徒,我們本來是過來跟他商量一下表彰的事,沒想到碰到官匪勾結作惡,在欺壓百姓。所以邵局長馬上調動縣特種大隊和刑警大隊趕來支援。”

“是的是的,也幸虧我們的李大俠扛住了幾十個匪徒和警方敗類的進攻,為我們贏得了時間。”邵子剛趕緊附和著,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點頭。心想著,幸虧反應快,要不這家人真在自己的地頭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

“好啦好啦,大家就別相互吹捧了,你們趕緊把收尾工作交接一下,我去陪耿爺爺說話去了。”李凡說完,轉身朝著耿爺爺走去。

入夜,三公山萬籟俱寂。三公村沉浸在靜謐之中,彷彿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三公山的夜晚,宛如一幅神秘的畫卷。墨藍色的天空中,繁星點點,像是無數雙眼睛注視著大地。輕柔的月光灑下來,給山峰和樹木都披上了一層銀紗。山上的樹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彷彿是大自然的低語。草叢中的蟲鳴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首和諧的夜曲。

三公村在月色的籠罩下,顯得格外寧靜。村裡的房屋在樹葉間錯落,有的窗戶透出微弱的燈光,給這寂靜的夜增添了一絲溫暖。村中的小路蜿蜒曲折,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白光。路邊的小溪潺潺流淌,溪水反射著月光,波光粼粼。屋邊老槐樹靜靜佇立,它那粗壯的枝幹和茂密的枝葉,像是在守護著這個寧靜的村莊。

樓頂上打坐的李凡猛然睜開眼睛,那眼神中似有光芒閃過,感覺突有所悟。只見他忽然起身,匆匆回房間去取了他心愛的吉他,動作敏捷得如猿猴一般,一下就跳下了樓房,往後山奔去。

一路上,他時而像一陣風般奔跑,時而輕盈地跳躍,時而帥氣地空翻,時而又放聲長嘯。那身姿矯健,充滿了活力。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來到了新四軍指揮部舊址。這裡顯得有些破敗,卻承載著厚重的歷史。他小心翼翼地開啟琴箱,莊重地將琴箱放到了那張破落的桌子上,又搬來一張長凳子,在桌子邊上穩穩地坐下。

“鏗鏘”一聲,一聲吉他響起,那聲音如同利劍刺破長空,登時令樹鳥驚飛。跟著那沙啞的歌聲響起,悲壯有力:

“斷頭今日意如何?創業艱難百戰多。

此去泉臺招舊部,旌旗十萬斬閻羅。

南國烽煙正十年,此頭須向國門懸。

後死諸君多努力,捷報飛來當紙錢。

投身革命即為家,血雨腥風應有涯。

取義成仁今日事,人間遍種自由花”

李凡全身心地投入到歌唱中,那模樣,彷彿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和他的歌聲。他甚至忘了自己在這山上,忘了自己是個醫生,也忘了自己還是個歌手。他的思緒彷彿穿越了時空,眼前浮現的是一幕幕曾經那血與火交織的烽煙歲月。

他腦海裡浮觀了新四軍在敵後的三年裡,糧食極度匱乏,戰士們無糧食可吃,只能啃樹皮,吃野草;浮現了你死我活的戰場上,遍地狼煙,浮屍遍地,山河破碎,滿目瘡痍;他還看到了陳毅元帥儒雅的風姿,元帥指揮若定的身影,堅定的眼神,從容的神態,彷彿就在眼前;又看到了一排排倒下的戰士,一個個前赴後繼的身影,他們用生命和熱血譜寫著對祖國的忠誠。

李凡已經進入一個忘我的境界。驀然間,原本那在人脈和督脈間來回遊動的氣流,忽然如潮水般湧向衝脈。衝脈的會陰、氣衝、橫骨、大赫、氣穴、四滿、中注、肓俞、商曲、石關、陰都、通谷、幽門第一次被打通。

氣流在衝脈迴圈一圈後,回到任脈督脈,接著又向帶脈發起衝擊,只一回帶脈經上的穴位帶脈穴、五樞穴、維道穴等便全線貫通。

氣流在任脈,督脈,衝脈,帶脈之間來回執行,幾個來回後,氣流又開始向陰蹺脈和陽蹺脈漫湧而來。只不過這次每流過一個穴位,都伴隨著痛感。那痛感一陣陣地傳來,讓李凡忍不住皺起眉頭,但他依然咬著牙堅持著。速度變得尤為緩慢,但到後來痛感也漸漸變弱。

就這樣,直到天亮,溫暖的太陽光灑在了這老舊的木房子上。可李凡依然沒有將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