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尷尬的笑了笑,正思忖著怎麼樣給大娘解釋。走過來三個學生,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的年紀,穿著寬鬆的校服,揹著鼓鼓囊囊的書包。
為首的一個男生,戴著副黑框眼鏡,頭髮有點亂蓬蓬的,眼神裡透著股好奇和興奮。旁邊的兩個女生,一個扎著高高的馬尾,臉蛋紅撲撲的,另一個短髮齊肩,有點怯生生的,拽著馬尾女生的衣角。
“呵呵,大娘,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那男孩子學生摸摸黑框眼鏡,“人家這叫做街頭藝術,在上京,魔都等地方可多了,人家就喜歡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方式。”
驀地,後面傳來一聲吆喝:“散了散了,還杵在這幹啥呢,等著藝術家請你們吃飯嗎?”眾人回頭,只見走來了三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一個光頭帶著一高一矮兩個黃毛。
光頭那傢伙,腦袋鋥亮,在霓虹燈下都能反光,手臂上刻著一條龍龍龍,滿臉橫肉,眼神兇巴巴的。高個子黃毛,瘦得跟麻桿似的,染的那黃毛顏色不均,看著就像營養不良。走路還一搖三晃,嘴裡叼著根菸,自以為很威風。矮個子黃毛呢,矮胖矮胖的,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穿著件花裡胡哨的襯衫,釦子也不扣好,露著裡面髒兮兮的背心。
那三個大娘和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見了這三個青年都很害怕的樣子,遠遠的躲開了去。
高個子黃毛走過來,手一拍,拍在李凡的肩上:“哥們,今天生意不錯嘛,請大家吃頓飯!”
“我們認識嗎?”李凡往旁邊一讓,抖掉了高個子黃毛的手。
“你請我們吃飯,邊喝邊聊,不就認識了嗎?”矮個子黃毛說道。
“沒興趣。”李凡面色一冷。
“吆喝,有個性嘛,你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高個子黃毛一指光頭,“這是我們剛哥,這一帶都屬於他管,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我倒要看看,想給我吃什麼樣的罰酒?”李凡淡淡一笑。
“他媽的,不給你點顏色,別人以為我們是白混的”高個子黃毛一巴掌就朝李凡打了過來。
李凡在高中時就跟哥們羅鵬,在高中時就跟哥們羅鵬學過幾招擒拿,且堅持了十來年的打坐。如今見黃毛打來,習慣性的右手一擋,左拳順手打出去,打在黃毛的胸口,黃毛“哎呦”叫了一聲,往後一個踉蹌。
剛哥一看李凡一招就佔了上風,知道了李凡是個不好惹的角色,朝矮個子黃毛一使眼色:“操傢伙!”
兩個人往外面一衝,光頭從手工麵攤那裡搶來一根擀麵杖,矮個子黃毛則是隨手拿起一個凳子,兩個人氣勢洶洶的趕了回來。
“娘希匹的,在我們的地頭撒野,叫你豎著來橫著從出去你!”光頭罵道從面前一棍子打來,矮個子黃毛也從後面一凳子砸過來。
李凡眼見著光頭的擀麵杖帶著呼呼風聲砸來,矮個子黃毛的凳子也從後側逼近,當下不敢大意,身子猛地往後一仰,那擀麵杖幾乎是貼著他的鼻尖劃了過去,而矮個子黃毛的凳子也落了空,“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李凡趁著這個間隙,一個箭步朝著光頭衝了過去,在光頭還沒來得及收回擀麵杖再次攻擊時,李凡已然欺身到近前,雙手快速抓住光頭拿擀麵杖的手腕,用力一扭,光頭吃痛,“啊”的一聲大叫,擀麵杖脫手掉落在地。李凡緊接著飛起一腳,踹在了光頭的腹部,光頭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可就在這時,矮個子黃毛又舉著凳子衝了上來,李凡側身躲避,卻還是被凳子腿擦到了肩膀,一陣刺痛傳來。李凡咬了咬牙,忍著疼痛,轉身一記側踢,踢在了矮個子黃毛的腰間,矮個子黃毛也被踢得連連後退,撞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桌上的碗筷噼裡啪啦碎了一地。
剛哥在一旁見自己這兩個小弟都沒佔到便宜,臉色越發陰沉,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怒吼道:“今天非得給你放點血不可!”說著就朝著李凡撲了過來。
李凡眼神一凜,知道這匕首要是捱上一下可不得了,他快速地在地上撿起一塊碎瓷片,嚴陣以待。剛哥的匕首刺來,李凡用瓷片去擋,“哐當”一聲,瓷片應聲而碎,不過也稍稍改變了匕首的方向,只是還是劃傷了李凡的手臂,鮮血瞬間滲了出來。
李凡顧不上疼痛,猛地用腦袋朝著剛哥撞了過去,剛哥被撞得腦袋發暈,手中的匕首也拿捏不穩了。李凡趁機奪過匕首,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那高個子黃毛不知何時緩過勁來,從背後抱住了李凡,讓他一時掙脫不得。
剛哥見狀,一拳朝著李凡的臉打了過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