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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雲淺一連幾晚做同樣的春夢。
&esp;&esp;夢中的男人溫柔又剋制,即便那根陽具有蟒蛇般粗長壯大,雲淺卻不覺得痛苦,被它頂得欲仙欲死,怎麼都做不夠。
&esp;&esp;及笄的雲淺害怕做這樣的夢,認為太過早熟,忙地把話本都扔乾淨,決定戒色戒欲。
&esp;&esp;可接連兩天還是沒變,男人又來她夢裡玩她了。
&esp;&esp;今夜也是一樣,男人循序漸進地伺候她,雲淺不由自主淪陷,抱著他的背,享受他的頂撞。
&esp;&esp;她要達到雲端之際,身上的男人卻猛地抽出來,一次都沒做完。
&esp;&esp;男人獨留她在床上,自己撿起衣服,拍拍屁股就走了。
&esp;&esp;男人開門離開的瞬間,一道光芒照進視野,有些刺眼。
&esp;&esp;雲淺懵懂睜眼,光亮轉瞬即逝,繼而眼前一片黑。
&esp;&esp;她睡在裡面,面朝房門的方向,可一向睡她旁邊的雲淵,此刻卻不見人影。
&esp;&esp;雲淺疑惑撐起身,摸到了床褥凹陷的餘熱,哥哥應是剛走不久,可這麼晚了,他要去哪裡?
&esp;&esp;她摸黑走出房間,看見書房的燈亮著。
&esp;&esp;方才,下人敲門叫醒雲淵,因是密信送到了。東塞的訊息雲淵等了很久,他毫不拖延,抓緊到書房熬夜辦事。
&esp;&esp;雲淵攤開地圖,沉心思量計策的當兒,雲淺推門而進,問他:“大晚上的,你怎麼不睡覺啊。”
&esp;&esp;“處理一點急事,不打緊。你快回去睡吧。”
&esp;&esp;“你吵醒我了,不想睡了。”
&esp;&esp;雲淺坐在他旁邊,看雲淵在幹什麼。
&esp;&esp;密密麻麻的圖畫讓雲淺眉頭一皺,“地圖?”她瞭然問:“你打哪國啊?”
&esp;&esp;雲淵回她:“東塞。”
&esp;&esp;據說東塞內亂初起,國政腐敗,民心渙散,是被強國收服的好時機,難怪雲淵半夜不睡覺也要趕進度。
&esp;&esp;雲淺拿起墨硯,細心給雲淵磨墨,不打擾他思考,在一旁默默伴讀。
&esp;&esp;東塞近年嚴寒,入冬後雪深數尺,軍隊不善在雪地作戰,行動遲緩,加之防寒物資中斷,雲峰王軍可藉此趁虛而入。
&esp;&esp;雲淵琢磨東塞的地理位置,手指滑過地圖上的小路與山谷,勾勒敵軍的覆滅之路。雲淵眼眸微微一亮,這一戰定能速戰速決,若一切順利,只要三個月。
&esp;&esp;前提是,王軍要人多勢眾,雲淵目前兵力不足,借兵是個難事。
&esp;&esp;雲淵提筆寫下書信,塞進黃褐色的封套裡,雲淺見他忙完了,放下山海經,懶懶靠在他肩上,說:“明早我們去一趟老宅吧,我想給祖母上個香。”
&esp;&esp;雲淵說:“嗯,我正想見祖父。”
&esp;&esp;先問雲嘉辰借兵,若不成,只能找大師兄敖志偉。
&esp;&esp;不算是借兵,那是阿爹留給他的兵權,只能說是討債。這個債雲淵討了四年。
&esp;&esp;雲淵知道敖志偉一定會幫這個忙,可他不喜歡欠人情,更不想以落魄的一面欠人情。
&esp;&esp;雲淵早已不認雲嘉辰做祖父,這個老登趁他瀕死搶兵權,三十萬的雲峰王軍,僅僅分了他三萬兵。
&esp;&esp;倒可憐了阿爹云為,兒時被雲嘉辰壓榨虐待,好不容易成家立業了,辛苦多年攢的兵被老登一掃而空,連他戰死了都不放過他,還要嚯嚯他們一家人。
&esp;&esp;云為和上官芷死後,雲嘉辰利用雲淵顛皇權,犧牲雲淺世家聯姻,時刻視奸他們的動向。
&esp;&esp;雲嘉辰和雲淵只能活一個。
&esp;&esp;為了留住妹妹,雲淵死也要豁出去。
&esp;&esp;他們同吃同睡同住,心臟到骨子裡都喜愛她,若沒了雲淺,雲淵真的活不下去。
&esp;&esp;熄燈就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