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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魚爛蝦

&esp;&esp;將士的視線齊刷刷地看向跟在後頭的葉苒,當真是尤物,也難怪雲將軍破了戒。

&esp;&esp;

&esp;&esp;彭子看著被扔在冰天雪地的廖文傑,一言難盡。

&esp;&esp;雲淵殺人手法,還是很有講究的。

&esp;&esp;彭子知道,殺一個廖文傑罷了,自是用不著別人出手,因為廖文傑只能雲淵來殺。

&esp;&esp;第一下,匕首刺入脖頸一半,這一記不會讓人馬上斃命,但足以讓人全身癱軟,無法喘息。

&esp;&esp;以雲淵的性子,這種時候要幹些殺人誅心的事,讓廖文傑生不如死。

&esp;&esp;第二下,雲淵穩重地劃開喉嚨,一刀割破半邊頸項,切割整齊,血線直得像尺子量過似的。

&esp;&esp;雲淵其實還有很多折磨人的法子還沒使,但因為他殺的人是廖文傑,不能折磨得太過分。他必須有充分的理由,證明他過失殺人。

&esp;&esp;過失殺人最顯著的特徵,便是不小心的一擊斃命。雲淵拿捏殺人手法的細節,傷口像一瞬間割破的,還沒割得太過度,一切都安排得很完美,毫無破綻。他想要什麼,他都能得到,怎麼都不如對家的意。

&esp;&esp;彭子嘆息搖搖頭,給雲淵煎藥去了。

&esp;&esp;雲淵剛衝過澡,換了身新衣服,整個人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像是從殺人魔搖身一變成溫潤公子。

&esp;&esp;這驚人的反差不禁讓人深思,殺廖文傑的真是這位無所事事的人麼?

&esp;&esp;噴湧的血液滋了雲淵一身,左臂的紗布少不了鮮血染指,只能重新包紮傷口。

&esp;&esp;雲淵左臂被劃了血淋淋的大口子,他面無表情地換藥,頂多眉頭皺一下。

&esp;&esp;“我來吧。”彭子放下湯藥,接下包紮的步驟。

&esp;&esp;皇家視雲淵為眼中釘,廖文傑死在雲峰王軍裡,皇家指定往死裡追究雲淵。彭子作為雲淵的夥伴,他屬實擔心雲淵會失手。

&esp;&esp;雲淵放空喝藥,彭子認真上藥:“殺了狗皇帝的人,你想好退路了?”

&esp;&esp;殺廖文傑不完全為了保命,廖文傑可以不用死的,但云淵要冒這個險,為炸出潛藏的黑勢力。

&esp;&esp;雲淵算準人心和謀路,十拿九穩道,“差不多吧。”

&esp;&esp;“你打算怎麼樣?”

&esp;&esp;“無可奉告。”

&esp;&esp;彭子沒再多問,只專心包紮。來都來了,給雲淵把個脈再走。

&esp;&esp;彭子眉頭微皺:“表弟,你這脈象說不出來的詭異,我把不出。你近日可有不適之處?”

&esp;&esp;“沒有吧。”雲淵不以為然,“大概最近勞累所致,不必大驚小怪。”

&esp;&esp;“健康這事心大不了。”彭子不放心,還想把多一下,雲淵卻收回手,吩咐道:“讓葉小姐來見我。”

&esp;&esp;“是。”彭子自知勸不動,服從退下。

&esp;&esp;彭子前腳剛走,葉苒後腳踏進軍帳,第一眼是雲淵嚴肅的姿態,壓迫感瞬間襲來,葉苒惶惶屈膝跪下,垂首輕聲道:“小女見過雲將軍。”

&esp;&esp;“坐下吧。”

&esp;&esp;葉苒仍是跪在地上,“雲將軍的地位遠高小女之上,小女不敢冒犯。”

&esp;&esp;雲淵重複道:“不必多禮,坐直和本王說話。”

&esp;&esp;雲淵言重了,葉苒不敢讓雲淵請第三次,她起身坐在他對面。

&esp;&esp;“你私闖營賬,助紂為虐,試圖與廖文傑聯手斬殺上將。你可知是罪孽深重,輕則流放邊疆,重則家族連坐。”說完,雲淵不輕不重叩了一下桌子。

&esp;&esp;葉苒風輕雲淡,“小女已經流放到這兒了,這個刑罰沒意義。小女的家族一百口人,落得全家流放抄斬的下場,獨留小女這條賤命來伺候千萬將士。雲將軍說的第二個刑罰,更沒意思。”

&esp;&esp;“你就是葉將軍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