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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相國子之

”子之多年來浸潤在權力的最中心,每一句話都有千斤重,他說的話,燕王要聽,大臣們要聽,就連他的兒子也得聽。

“父親,兒不服。不就是一個殘廢嗎,用的著父親這麼重視?”

子之正準備登岸,然後聽見兒子的話,一雙銳利而陰鷙的眼眸射過來,就是他的兒子子魚都忍不住一顫。

“你對他還有怨言?”子之盯著子魚,慢悠悠的問道。

“父親,我一直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那麼喜歡那個小子,當年還要力主將妹妹許給他,兒子到底哪裡不如他,父親要對那小子另眼相看。”

子之本來想要教訓兒子的,只是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微微有些不忍,他的兒子子魚一生都活在自己的陰影之下,做起事來畏首畏尾,守成有餘,進取不足。

也就不忍心責怪了。

“你不懂,無論眼界還是能力,你和他都相差甚遠。對他,你要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他時而猛如虎,時而怯如鼠,這樣的人,我不敢不另眼相看啊。”子之長長的嘆息一聲,那個年輕人當年在燕都一鳴驚人,不僅深得先王喜愛,而且得到了當時幾個燕國重臣的青睞,紛紛有將女兒下嫁之意。只可惜,爭來奪去,還是便宜了御史。

御史兩女,一許太子噲為妃,一許秦尚為妻,榮寵一時無兩。

就連他當時都動了心,有將自己的么女許給秦尚的想法,以至於自己的那個傻女兒由此相思成疾,至今還瘋瘋癲癲的。

“可我真沒覺得他有多厲害啊?”子魚還不死心,他氣沖沖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冒著觸怒父親的風險說道。

“哼,無能!連這關都過不了,我怎麼放心百年之後將整個家族託付給你,將整個家族的輝煌託付給你,你太讓我失望了,滾到祠堂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子魚低著頭,忙跪在地上,他知道父親發怒的後果,就連他這個做兒子的都不能承受。

過來兩名僕從,弓著身子,然後低聲道:“世子,請隨我們去一趟吧。”

子魚不敢多言,而是默默的站起身,然後跟著兩名僕從離開了。

等子魚離開,子之才回過神來,嘆息道:“生子當如秦尚啊!我怎麼就生不出那樣一個兒子呢。”聲音中滿是蒼涼和無奈。

“相國大人,其實我倒覺得世子比秦尚要更好。”說話的人是子之的老僕。

子之邊走邊問道:“哦,說說看?”

“相國大人,一般來說,寶劍劍刃是越鋒利越好。可是,許多人都忘了一件事,越是鋒利的劍既可以傷人,也能傷己啊。世子雖然沒有秦尚的才幹和謀略,但他對大人可是真正的忠心耿耿啊,有時候,忠心就是最大的才幹!”

子之搖搖頭,說道:“不,你不懂啊,如今列國爭勝,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越是到這個時候,越需要人才啊。”子之有一個宏大的理想和願望,當年三家分晉能做的事,他能做。田氏代齊能做的事,他也能做。他,要做戰國以來再一個強封的諸侯。

“相國大人,奴才又何嘗不知,只是他不為大人所用啊,既然不為大人所用,那就除掉他,以絕後患。”

子之陰沉的笑了笑,說道:“你想的簡單了。走吧,我們去會會秦尚,我倒要看看,這幾年他是不是還是那個樣子!”

“相國大人,你就這樣去?”子之一身漁夫的打扮,這身裝扮打漁還行,上朝會不會太過輕佻了。

“你不說我還忘了,我倒是想穿這身衣服去上朝,只是時機未到啊!”子之看著湛藍的天空,笑了笑低聲說道。

燕王宮,前殿。

燕王噲高坐在王座上,嘴角有些輕笑,燕王噲正直壯年,快要知天命的年齡讓他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蒼老,反而,多了幾分銳利。

燕國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已經就位,除了相國子之。

大殿上有一個人,他坐著一個木質的輪椅,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袞袍,臉上有兩道刺眼的刀疤,耳朵有些大,鼻子高挺,氣勢十足。

“上大夫,你這個提議可來的真是時候啊,中原諸國都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你居然現在建議讓我們發兵北進去打匈奴人,這不是南轅北轍嗎?”一個官位極高的官員說道。

“就是就是啊,司寇說的有理。我們連中原的戰爭都顧不上,哪還有精力顧得上北邊的胡人啊!”

一位官員隨聲附和。

今日,令支邑城守上大夫秦尚向燕王建言,希望發兵北上,進擊匈奴的上谷王部,奪取薊都西北重鎮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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