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在讓人看來,多少有些驚世駭俗。
“哎,她呀,就是我心口的一根刺。我對她是沒有轍的。”秦尚的心情稍微好些了。只要說起女兒,彷彿再難的事情也就有了法子。
“父親?”秦無衣叫了一聲。
秦尚嘆息一聲,說道:“我本來要派人去叫你的,薊都這邊的事情為父很是擔心啊,恐怕要出大亂子。”
秦無衣也面露疑惑的神色,她主要負責北方的情報刺探,而南面的情報主要由秦越的南諜司負責。
“父親,出了什麼事?”
秦尚長長的嘆息一聲,然後說道:“讓你舅舅告訴你吧!”
趙熹有些意外,他雖然知道秦尚對秦無衣寵愛的緊,但是沒想到,居然連這等軍國大事都不避她。
忙驚訝道:“上大夫,這?”
秦尚點點頭,說道:“無妨,我燕國北地,不分男兒女兒,都可上陣殺敵,無妨的。”
趙熹這才說道:“衣兒啊,事情是這樣的,從年底開始,客卿蘇代和鹿毛壽便數次拜見燕王,希望燕王仿三皇五帝之故事,效仿古代賢君,禪位讓賢!”
“什麼!”這次可不僅僅是秦尚暴怒了,就連秦無衣聽了之後,都有些不可思議。
這都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有人提出這個。
禪位讓賢是上古時期部落選擇首領的方法,也是公天下的最佳代表。可自從夏禹傳位於自己的兒子,傳子不傳賢,早已經將這種制度埋進了故紙堆。
她也沒想到在近千年之後的現在,居然會有人將這種東西提出來。
其心可誅!
其心可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