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支奇兵。”
六夫人聽他動了殺心,不由得顯得有些猶豫,於是說道:“其實只需要擒住上大夫即可,不用殺人的。”
姬璉搖搖頭,說道:“你不懂。若真要絕除後患,就必須要他死。不然我揹著弒父之名,怎麼做孤竹邑的城守,怎麼做上大夫?”
他現在決心已下,必須抓住這個時機。不然當奉陽君攻破城池,那可就再也沒有談判的籌碼了。
六夫人低聲道:“你占卜了嗎?何時為佳?”
姬璉點點頭,然後說道:“占卜了,明日我要向父親報告這幾日的軍情,正是難得的機會。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明日黃昏,我們就行動。”
六夫人看著姬璉,似乎全身都在顫抖。
不由得問道:“你在害怕?”
姬璉搖搖頭,他一把將六夫人撲倒,然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不是害怕,是激動。明天之後,我便是這孤竹邑的天,我便是姬氏一族的希望。”
等姬璉離開後,六夫人慢慢的披上自己的衣衫,然後靜靜的坐起來,她坐在榻上,一邊整理自己的秀髮,一邊說道:“你都聽到了?”
忽然從床幃後閃出姬醇來。姬醇踩著輕慢的腳步,然後走到前面來。說道:“你做的很好。”
六夫人媚然一笑,說道:“終於到了這一天了。”
“怎麼,你害怕了?”同樣的問話,不過問的人和聽的人都發生了變化。
六夫人忽然像一個藤蔓一樣纏上姬醇的身體,柔聲說道:“奴家不怕,只是希望二公子不要功成之後忘了奴家才好。”
姬醇眉眼間盡是鄙夷的神色,他伸手將劉夫人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後說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我會給你你想要的。”
說罷,不顧六夫人僵硬的身體,氣定神閒的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