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諷刺意味明顯。
二公子剛要反駁。
忽然護衛來稟報,府中來了一個神秘的客人。
甚至當所有人聽到他的名字時,臉色大變。
包括一向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聽見院子裡嚷嚷起來,一個身著盔甲的虯髯漢子罵罵咧咧的走進了桃園。護衛們紛紛拔出刀後退,而他卻絲毫不放在眼裡,愣是進入了亭子。
“哈哈,我的好弟弟啊,沒想到你會走在我前面。”此人又是哭又是笑,滑稽不已。但他站在亭子中時,秦開發現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哪怕是一向容顏舒展的秦無衣。
他悄悄地挪到了秦無衣和秦沁的身邊。
看此人的裝扮,應該是北地的統兵大將,那他就不能不防。
“你來做什麼?難道你忘了秦氏家法,你已經被逐出令支邑,此生到死不得入府,你居然如此大膽,敢行這悖逆之事。”說話的是大夫人。
她現在是整個秦府最有話語權的人,所以她必須站出來。
護衛們早已經將他們團團護住。
那知虯髯漢子卻大不咧咧的坐下來,潮氣桌上的飯菜便吃,邊吃邊說道:“弟妹還是這麼脾氣暴躁啊,十八年未見,風采不減。也不枉當年我愛慕你那麼久。”
大夫人氣的渾身發抖,他怎麼能這般無禮。
“你放肆!”
“弟妹別生氣啊,說不得反正我那天殺的弟弟已經死了,你看看我們兩,你守了寡,我又喪了妻,正好我在娶你,結成秦晉之好,豈不是更好。”
“你···你···你”一向雍容的大夫人居然被這人說的無言以對,秦開暗暗側目,這到底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