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氣,據說實力最強大時,有五百精銳的戰力,這在草原上可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這股馬匪,來去如風,殺人如麻,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百姓。右大都尉也曾派兵剿殺,但追了一個月,一根毛都沒追到。也就放任他們,將他們當做灰色勢力而不顧了。
兩年前,東胡征討西邊的匈奴人,鮮虞部落也隨同右大都尉出征,結果本就實力衰微的鮮虞部被冉老大為首的小凌寨馬匪偷襲了大本營,就連隗失思力的妻子都被擄了去,至今不知道下落。
“我妻子在哪裡?”隗失思力扭曲著臉,拿著刀抵在冉老大的胸口,厲聲問道。
冉老大早已經疼的七魂不在,不過,隗失思力的虐殺,不僅沒有讓他求饒,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血性。他呸了一聲,一口惑著血的濃痰,噴在了隗失思力的臉上,就連臉上濃密的鬍子上都沾滿了。
“奶奶的,要殺就殺,廢什麼話。你個膽小鬼,孬種,你老婆在寨子裡呢,你放心,他活的很好,每天都有不同的兄弟伺候,活的好著呢。哈哈!”
“你!”
“你放屁!”隗失思力只說了個你字,忽然從隗失思力身後跑出一個青年,拿著一把大刀,猛衝過來,只一揮之間,便將冉老大的頭砍落。
青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雙目赤紅。
阿依律大怒,大聲喝道:“阿胡兒,你豈敢如此!”隗失思力猛地將阿胡兒扯在自己身後,朝阿依律道:“此人辱我妻子,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阿胡兒為母報仇,份所應當,難道百夫長覺得不該這樣做?”
隗失思力活的憋屈,為了族人,為了部落,在右大都尉面前卑躬屈膝,沒有一點人樣。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脾氣,也不代表任何阿貓阿狗都能在他面前放肆。
有些事,身在高位的右大都尉可以做,但阿依律做不得。
“好啊,隗失思力,算你小子狠。我倒要看看,你如果抓不住秦無衣,如何在右大都尉那裡橫。”阿依律看見隗失思力身後的鮮虞人面色不善,甚至有些人已經暗暗地將手放在了刀柄上,他手下只有百騎,可隗失思力身後卻有一千騎兵。
他雖然是右大都尉的愛將,冷嘲熱諷隗失思力可以,但也不敢逼得太緊,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一部頭領。
他氣沖沖的離開了山洞。
隗失思力轉過身,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沉聲訓斥道:“你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你是我鮮虞部的希望,我在右都尉面前做狗,便是為了你以後能讓我們鮮虞部不做狗。你這麼沉不住氣,能成什麼大事?”
他氣啊,阿胡兒是他的獨子,也是草原上的勇士。可是就是因為他出身在鮮虞部,不是右大都尉的嫡系,所以處處受到排擠。
他總想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風水輪流轉。
右都尉能欺的了他一時,壓得了他一世,難道能生生世世壓的了他們不成。
一世不行,就兩世。兩世不行,就三世。
總有一天,惡狼也有老去的一天。
幼虎也有稱王的一天。
“孩兒忘了父親的教誨,該死!”阿胡兒也知道自己衝動了,不僅暴露了自己不說,還忤逆了右都尉面前的紅人。以右都尉猜疑護短的性子。就算這一趟抓住了秦無衣,恐怕也得脫一層皮。
“你是該死!長了個子,不長腦子。今天的事你給我記著,以後要是再這麼衝動,我就手刃了你。我可不想將族人託付給沒腦子的首領。”
“是,父親。”阿胡兒低著頭認錯。
“走吧,出去給阿依律陪個不是,這一趟,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那個燕國的女子,不然我們整個部落都得跟著遭殃。”隗失思力微微嘆息一聲,有些無奈,有些不甘。
若不是形勢所逼,他又何曾願意這般低聲下氣。
草原上,千百年來,弱肉強食,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他,不得不低頭啊。
一行人出來,在山洞外,一千一百騎整齊的在山洞外等候。隗失思力走過來,朝著馬背上的阿依律行了一禮,道:“大人,是阿胡兒不好,我已經教訓過他了,望大人能看在他年齡尚小的份上,饒過他這一回。阿胡兒,過來。”說著將阿胡兒叫到了前面。
隗失思力拉了拉阿胡兒的袖子,示意讓他說話。可阿胡兒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隗失思力又猛地踏了兒子一腳,阿胡兒才悶悶的說道:“大人,是我不懂事,衝撞了大人,請大人責罰。”他咬著牙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