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芸沒想到秦開會讓她去秦府做廚娘,她呆在當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秦開卻說道:“你們先退下吧。”
秦開知道,王氏家族的人要來了,既然已經刀劍出鞘,就必然有血雨腥風。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他便無路可走。
等眾人離開,秦開看著範閻和姜復,說道:“這一次,王氏必須倒,我需要一個團結穩定的盧龍城,一個全新的盧龍城。”秦開要將盧龍城變成自己堅固的基地,一個嶄新的地方。所以秦開必須將那些舊勢力清除掉。
姬氏之外,王氏首當其衝!
秦開微微眯著眼,然後看向姜復,說道:“新城進度如何了?”
姜復點點頭,然後說道:“已經準備就緒,初期的民夫已經到位,朝廷發配過來的流刑犯也在源源不斷的補充進去。”
秦開笑道:“好,築城之事,就交給你和李希烈父親了,我希望能用兩年的時間,重新修築一座比現在更大,更堅固,更險峻的城池。”
姜復忙說道:“卑職必不辱命!”
就在這時候,衛兵進來稟告,王氏族長王積善求見。
秦開淡淡的說道:“讓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個年近五旬左右的老者冷著臉,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數十名僕從。而且隨王積善進來,還有好幾個富商,都是聽從王積善命令的富商。
王積善慢慢的走進來,向秦開行禮,他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屍體,平靜的出奇。
可他身後的那些富商們看見自己的兒子死於非命,一個個都忍不住奔了過去。抱著自己的兒子痛哭。
王積善臉色微怒,不過他掩飾的很好。他看向秦開,說道:“秦大夫,我想知道我兒犯了什麼罪,居然能讓秦大夫親自動手。”
秦開沒有說話,其他人也沒有說話。
王積善見秦開不說話,繼續說道:“秦開,我知道你是秦家幼子,也是公子職的表弟和得力助手,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你這麼做,太無禮了!”
有太子平撐腰,王積善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秦開能殺了他兒子,便是擺明了要和他撕破臉,他也就沒有必要在做那些惺惺作態了。
秦開這才睜開眼,看著王積善,淡淡的說道:“太子的人,什麼意思,我倒是聽不懂你的話的意思了。我們整個燕國都是王上的人,怎麼你就成了太子的人了。”
王積善微微一愣,他指著秦開說道:“秦開,你什麼意思?”
秦開忽然站起來,冷聲說道:“我沒什麼意思,我乃是大燕國的下大夫,王上親封的盧龍令,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這般說話!”
秦開本就浴血沙場,身上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勢。王積善雖然一直和權貴打交道,但畢竟也只是一介商賈,那裡見過這等陣勢。
所以當秦開發怒的時候,他的心都微微一顫。
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知道,自己在做小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只能寄希望於太子殿下了!
“秦大夫,在下並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可是你明明知道我的女兒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你還敢這樣做,你是真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裡了。”
秦開卻冷哼一聲,說道:“事嗎?王積善,你暗中私通匈奴東胡,走私鐵器,放縱家族子弟,欺壓百姓,強搶民女,難道是太子殿下的人就可以置國法於不顧嗎?是誰給你的權力,又是誰給你的膽量。”
秦開向前一步,指著王積善說道。王積善還不想輸了陣勢,可是那些跟隨他的其他富商看見秦開動怒,就連那最後一點悲傷都不見了。
一個個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王積善鐵青的臉龐變了數變。最後他說道:“秦開,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秦開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個不義法!”
王積善突然大喝一聲,說道:“來人啊,給我圍了!”王積善的聲音很大,大到整個樓層都能聽見。只聽的外面整齊的腳步聲紛至沓來,卻是王積善的私自豢養的家兵武士。
王積善說道:“秦開,既然已經撕破臉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已經帶了三百家兵將這裡團團圍住,就算你是盧龍令,今日也休想逃掉。”
“放肆!”姜復喝罵道:“王積善,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造反?”
王積善卻像瘋了一半般,怒吼道:“秦開才是造反,這裡有太子殿下的密令,秦開勾結外敵,出賣我燕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