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生在王侯之家,他以一己之力又能改變什麼。
終究什麼都不能改變。
他不希望出現一個能懂的他心的人!
秦開自然不知道公子職內心其實已經經歷了一場大爭鬥,他的眼睛緊盯在場內,就在目光移到左側的時候,他的眼睛定在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身上。
韓國的大司寇韓笑。
韓笑正襟危坐著,坐的極端正。
臉上還是閃爍著那樣一種慈祥的目光。
只不過秦開的目光卻更多地停留在韓笑身後的一個清俊小公子身上。韓笑的長子韓忠並沒有隨韓笑赴宴,反而他帶了一個陌生的公子來到了華陽君的府上。
秦開之所以對這個少年公子印象深刻,是因為在韓笑的府上,他的目光就一直盯著自己。而且秦開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東西。
雖然秦開也想不明白,說不清楚這種東西是什麼,但這種濃濃的危機感讓他不得不對那個少年公子多看幾眼。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大廳上烏獲和田宴兩人已經站在了中心。
烏獲抽了抽鼻子,他的胳膊極粗,如同一顆長了數十年的老樹,盤虯若枝,粗壯的身體更是如一座小山似的,看上去便有幾分駭人。
反觀田宴,則小的多了。
眾人哀嘆,如此懸殊的對比,恐怕都不用比,便已經知道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