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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寧朔皺眉。
&esp;&esp;從安生的反應找不出在他原來的故事裡,他的母親怎麼樣了。
&esp;&esp;——你說出我母親在哪兒,我自然會放你離開。
&esp;&esp;寧朔略一思索,輕舒了口氣。
&esp;&esp;原來是小安生找媽媽。
&esp;&esp;根據這個催眠實驗的尿性,寧朔有點反應過來離開這個夢的破綻在哪裡了。
&esp;&esp;安生跪坐在地上,甚至不敢看女人的臉,突然,他不受控制地撲在女人身上。
&esp;&esp;安生聽到自己突然痛哭:“媽!你原諒我!”
&esp;&esp;寧朔心裡暗道抱歉,在下是真的沒做過這種後悔祈求原諒的活,只能學一學電視劇了。
&esp;&esp;安生做了多年的上位者,謹慎還是有的,可就在他意識到自己被人控制之前,另一個事實猝不及防地襲擊了他——
&esp;&esp;他趴在母親身上,卻並沒有聽到心跳。
&esp;&esp;安生一怔,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段他這十幾年來刻意不去想的記憶。
&esp;&esp;……
&esp;&esp;安生的母親景瑜很早就被家暴致死了。
&esp;&esp;最絕望的是,安生的父親有權有勢,把景瑜的死偽裝成景瑜跟其他人偷/情,結果對方太暴力導致景瑜死亡。
&esp;&esp;安生看著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安排著景瑜的罪名。
&esp;&esp;這十年,為了讓自己成為安父眼中完美又理智的繼承人,他甚至沒去看過景瑜的墓。
&esp;&esp;每次安生拒絕去看安父口中那個“淫/賤的女人”時,安父總會誇獎他理智的殘忍,像他。
&esp;&esp;每次被這麼誇獎,安生都會淡定地點頭,道我是你的兒子,不像你像誰。
&esp;&esp;回房間後,安生看著被他緊鎖的櫃子,斂眉去學習。
&esp;&esp;十年後,安生以父親出現精神疾病把他安排進了精神病院。
&esp;&esp;安父道我是你父親,你至少給我一個痛快,安生則冷漠道:“如出一轍的殘忍,這是你說的。”
&esp;&esp;“當年你將你的那套給予母親多久,你就忍多久吧。”
&esp;&esp;那個久未喊過的稱呼在他腦海中停留了兩秒。
&esp;&esp;安生惡劣道:“麻煩安先生……好好享受這份殘忍吧。”
&esp;&esp;……
&esp;&esp;安生終於想起來景瑜早已死亡,他再也不用為了躲避那個所謂父親的監視,一次又一次地裝作不在意景瑜。
&esp;&esp;也不用只是在夢裡,尋找他的母親。
&esp;&esp;夢境開始坍塌,安生失措地想去開啟那個被鎖住多年的櫃子,手卻被拉住。
&esp;&esp;景瑜不似先前尋死的模樣,像是跨過了十年時光,認出了她的孩子。
&esp;&esp;她微笑著摸上安生的臉:“阿生,成大孩子了。”
&esp;&esp;一切最終坍塌,很久沒被開啟的櫃子也散成了碎片,包括裡面的東西。
&esp;&esp;那是一張照片。
&esp;&esp;相片早已泛黃,上面是一個女人溫柔地懷抱著一個酷酷的小男孩。
&esp;&esp;只有兩個人,卻是安生許多年未曾感受過的溫暖。
&esp;&esp;……
&esp;&esp;險險地解決 造夢主的煩惱(9)
&esp;&esp;應鑑平時是真的缺乏運動,以至於寧朔把綁匪踹飛那兩下把他累的夠嗆。
&esp;&esp;好像還不小心閃到了。
&esp;&esp;寧朔把綁匪解決掉,牽起阿姝的手往外跑。
&esp;&esp;當然,他還是想離開的。
&esp;&esp;寧朔握著阿姝的手腕,手指抵著脈搏,想讓應鑑發現她其實沒有心跳。
&esp;&esp;言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