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揮舞著一道藍色的長虹,狠狠砍向源獸粗壯的腿部,期望能借此減緩它的衝鋒之勢。
“鐺” 的一聲巨響,仿若洪鐘鳴響,震得沈翊耳中嗡嗡作響,唐橫刀砍在源獸腿上,卻好似砍在了鋼鐵鑄就的城牆上,僅僅濺起幾點微弱的火星,仿若夜空中轉瞬即逝的螢火蟲。
沈翊的手臂則被反震之力震得一陣發麻,虎口劇痛,仿若被無數鋼針猛刺,差點拿捏不住刀柄,那刀柄在他手中劇烈顫抖,似是在抗議這強大的衝擊。
小白瞅準時機,趁著源獸被沈翊吸引注意力,仿若一道白色的閃電從另一側撲出。
它高高躍起,身姿矯健敏捷,仿若一隻翱翔天際的蒼鷹撲擊獵物,鋒利的爪子在日光下閃爍著寒芒,目標直取源獸的眼睛,試圖以攻為守,打亂源獸的節奏。
怎奈象型源獸反應極為迅速,它腦袋微微一偏,用那如盾牌般堅硬的象牙一擋,小白的身體仿若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被撞飛出去數米遠,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仿若受傷幼獸的悲啼。
它掙扎了幾下才勉強站起身來,身形有些搖晃,顯然受傷不輕。
“小白!”
沈翊驚呼,心瞬間揪緊,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眼角餘光瞥見小白受傷,擔憂與憤怒在心中交織燃燒,仿若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燒,幾欲將他吞噬。
但此刻,生死關頭,他無暇分心,源獸被激怒後,攻勢愈發狂暴,再次揚起前蹄,如泰山壓頂般朝著沈翊狠狠踏下,蹄下帶起的勁風,仿若十二級颱風過境,吹得沈翊衣衫獵獵作響,髮絲凌亂飛舞。
沈翊咬緊牙關,仿若要將牙齒咬碎,腳尖輕點地面,拼盡全力側身一閃,那巨大的蹄子擦著他的衣角砸落,在地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坑洞,土石飛濺,仿若一場小型的泥石流。
沈翊深知,這般硬拼下去絕非長久之計,必須尋得源獸的要害弱點,才有一線生機。
他一邊在源獸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左躲右閃,身形如風中柳絮般飄忽不定,仿若鬼魅穿梭,一邊瞪大雙眼,仿若銅鈴怒睜,死死盯著源獸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之處,仿若要將源獸看穿。
在一次驚險萬分的閃躲後,沈翊終於發現了端倪。
象型源獸每次發動衝鋒前,因身體重心前移,腹部下方會短暫地暴露一小片區域,那裡的外皮相較其他部位略顯薄弱,且靠近要害臟器,仿若堅固堡壘的一道縫隙。
“就是那裡!”
沈翊眼神瞬間銳利如鷹,仿若發現獵物的雄鷹鎖定目標,心中有了破敵之策。
他佯裝體力不支,向左踉蹌閃躲,故意賣了個破綻,引得源獸向左轉身追擊。
就在源獸龐大身軀轉動的剎那,沈翊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將天地間的靈氣全部吸入體內,猛地調動全身源力,匯聚於雙腿與雙臂,仿若將全身力量壓縮至一點。
剎那間,他周身藍光爆閃,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集體爆發,整個人高高躍起,唐橫刀直直地朝著源獸腹部下方那致命的弱點刺去,仿若一道藍色的流星劃過天際,直擊要害。
這一刀,凝聚了沈翊畢生的勇氣與決絕,刀尖裹挾著無盡的源力,精準無誤地刺入源獸的腹部,仿若熱刀切黃油般順暢。
“噗嗤” 一聲,仿若戳破了一層緊繃的皮囊,綠色的黏稠血液如噴泉般洶湧而出,仿若一場綠色的血雨,濺了沈翊一臉一身,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象型源獸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仿若要撕裂蒼穹,響徹山林,驚得飛鳥四散逃竄,仿若末日降臨。
它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瘋狂地甩動著頭顱和四肢,試圖將沈翊這個 “眼中釘” 甩落,仿若陷入絕境的困獸瘋狂掙扎。
沈翊緊咬牙關,雙手死死握住唐橫刀,不敢有絲毫鬆懈,仿若握住了救命稻草,藉著力道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身,仿若一隻靈動的燕子,穩穩地落在地上。
此時,小白也強忍著傷痛,重新抖擻精神加入戰鬥。
它雖然受傷不輕,腳步略顯蹣跚,仿若受傷的戰士仍在堅守陣地,但眼神中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堅毅,仿若燃燒的火焰,圍繞著源獸不停地跳躍、撕咬,利用自身的靈活,仿若靈動的舞者,分散著源獸的注意力,為沈翊創造更多攻擊的時機。
在一人一獸的默契配合下,象型源獸的傷勢愈發嚴重,行動也逐漸遲緩下來,每一次攻擊都顯得力不從心,仿若強弩之末,原本迅猛的步伐變得沉重拖沓,仿若拖著千斤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