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衝心急如焚地開著車,一路疾馳將受傷的志軍火速送往了醫院。得到訊息後的邢峰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與富大龍一同匆忙趕到醫院探望志軍。
當他們來到病房時,只見志軍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略顯蒼白,但精神狀態還算不錯。醫生告訴他們,由於頭部受到撞擊,目前志軍出現了腦震盪的症狀,必須要臥床觀察數日以確保安全,在此期間務必要靜心休養。
然而,性格倔強的志軍卻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我沒啥大事兒,就是感覺這腦袋有點發脹罷了。哼,等下次再讓我逮到柳剛那傢伙,非得狠狠給他點顏色瞧瞧不可!”聽到這話,邢峰連忙上前安撫道:“好啦好啦,你先安心養傷要緊,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吶!”志軍聽後點了點頭,表示會聽從勸告好好休息。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柳剛、程琪等人也已回到了別墅裡。一進門,柳剛就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起來:“這到底是咋回事呢?為啥每次行動都這麼不順利?難道真是因為那個小小的助理嗎?這傢伙可真是可惡至極,老是出來壞咱們的好事!”
一旁的程琪此刻正呲牙咧嘴、表情痛苦萬分地叫喚著,那聲音彷彿殺豬一般響徹整個空間。只見他一邊用手使勁揉著身上那些被打過的地方,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嘟囔抱怨著:“哎呀媽呀,可真疼死我啦!這次可真是虧大了呀!哎喲喲……”
柳剛站在旁邊,看著程琪這般模樣,不禁皺起眉頭,沒好氣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大聲斥責道:“瞅瞅你這副熊樣兒!像什麼話!老七啊,如果讓咱們老大看到今天這副場景,估計會氣得火冒三丈,當場就能把你給廢掉嘍!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聽到這話,程琪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瞬間閉上了嘴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他默默地低下頭去,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柳剛則是一臉不屑地上下打量著程琪,冷嘲熱諷地繼續說道:“哼!瞧瞧你現在這副慘樣兒,被人家打得屁滾尿流,只能可憐巴巴地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捂著腦袋,活脫脫一個縮頭烏龜!真是丟人現眼到家啦!”
面對柳剛如此尖銳刻薄的話語,程琪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開口回應道:“哎呀,咱倆就別互相嘲笑啦!這不是典型的五十步笑百步嘛。難道說你以為自己從來沒捱過揍嗎?說不定哪天你也會跟我一樣倒黴呢!”說完,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顯得十分沮喪。
柳剛一聽這話,立刻挺直了腰板,嚷嚷起來:“嘿,你這傢伙可真沒良心吶!要不是老子關鍵時刻一棒子狠狠地敲在了那個小小助理的腦門上,你恐怕早就被他給活活打死咯!還不快趕緊謝謝我的救命大恩!”
程琪連忙拱手作揖,裝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嘴裡唸叨著:“恩公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與此同時,夜色已深,萬籟俱寂,唯有街邊那間深夜食堂還亮著昏黃的燈光。邢峰和富大龍並肩而行,緩緩走進一家小店。店內瀰漫著食物的香氣和淡淡的煙火氣息。
兩人環視一圈後,默契地走向一個較為僻靜的角落。待落座之後,服務員迅速上前,熱情地遞上選單。邢峰和富大龍簡單交流幾句,便點了兩瓶度數頗高的烈酒,又挑選了幾碟看起來十分可口的下酒菜。
不一會兒,酒菜上桌,二人先是各自倒滿一杯酒,而後輕輕碰杯,發出清脆的響聲。接著,他們開始慢悠悠地品嚐起來。每一口美酒入喉,都彷彿帶著一股暖流,漸漸驅散夜晚的寒意;而那美味的下酒菜更是讓人回味無窮。
就在這時,邢峰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輕輕摩挲著杯沿,微皺著眉頭看向富大龍,壓低聲音說道:“富總啊,您那位小舅子,我覺得真不能再任由他這麼胡鬧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會闖出更大的禍事來,到時候可就難以收場了,所以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好好收拾收拾他才行!”
富大龍聽後,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嘆息道:“唉,志軍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我這心裡也著實不好受啊。誰能料到,他竟會遭人算計,落入他人設好的陷阱之中。現在看來,那個柳剛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到底了,這小子簡直就是無藥可救!”
邢峰緩緩地放下手中緊握的筷子,然後輕輕地拍了拍富大龍寬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安慰道:“至於嫂子那邊嘛,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親自去找她好好談一談、打個招呼的。不過呢,如果她心裡頭還是不太高興,那我也是真的沒什麼太好的辦法啦。畢竟這事兒啊,關鍵還得看你們夫妻倆自己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