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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026

了有關於家庭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程橋的到來,程景野實在是煩透了。

但江浣認真地回答他的問題,“沒有,我媽媽,就我一個,兒子。”

他的眼神真誠又善意,江浣覺得程景野能問這個問題,說明對方願意和自己提及。

程景野幫了自己很多,他很願意當一個傾聽者。

而程景野聽到他的回答後只是點點頭,坐在沙發上長久的沒說話。

江浣原以為話題就這樣戛然而止的時候,程景野又開口說道:

“如果你的父母,他們在生下你之後,根本不知道怎麼為人父母,在你身上做了很多錯事。”

“你就像是他們的實驗品,等到他們再生下第二個孩子,他們將錯改正,把愛都傾注在他身上,你會有什麼感受?”

程景野的語氣可以用冷靜來形容,如果不是江浣知道他們兄弟倆可能有淵源,他會覺得程景野簡直就是在說和自己無關的事。

他認真地想了想,“可能,會有些,不甘心吧。”

那原本應該是同等接受的愛,卻因為時間早晚和父母的不成熟,導致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江浣雖然沒有兄弟姐妹,但多多少少能體會到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但是,”江浣想了想,又說,“第二個,孩子,也沒有錯。”

誰來到這個世界都不是自願的,錯也是那一對父母的錯。

說完江浣又閉上了嘴,他這麼說不就是變相地為程景野弟弟說話嗎?

但程景野並沒有因為江浣這句話生氣,只是點點頭:“你說得對。”

見狀江浣鬆了一口氣,但是他潛意識裡又覺得,程景野不像是因為得到不對等的愛,而和自己弟弟鬧翻的人。

他想問得更多,但程景野好像不太想多說的樣子,於是便把心中的疑問藏了下來。

反正還有那麼長的時間,程景野想說總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