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遠處的高聳建築---米花大樓上。
沒有,沒有爆.炸,甚至都沒有煙霧!
餘光掃到了腳底下的項圈,普拉米亞直接摔了手機。
"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不可能有人能進去宴會廳拆彈而不被我察覺!"
"哦,是麼?"
降谷零點開手機,手機裡的畫面正是宴會里的畫面。
普拉米亞看到有一個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孩從餐桌底下鑽了出來,掀開桌布露出了他身後被拆解掉的炸.彈。
一個男孩?一個小學生?
普拉米亞簡直要瘋了。
警方居然找到了人拆掉她做的炸.彈,還是個小學生,果然是因為自己廢物的右手嗎?
普拉米亞的身子慢慢滑落,一聲冷笑從她嘴裡竄了出來,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而是別的什麼。
她的炸.彈被拆掉了,她的手槍裡已經沒有了子彈,甚至因為失血過多她現在都沒有什麼力氣進行反抗。
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普拉米亞突然冷靜了下來。
"你知道我會在這裡,你們還拆掉了炸彈。所以,那群在公園佈下埋伏的公安也是你的計劃?"
保險起見降谷零還是把普拉米亞隨手扔在地上的手槍提遠了些。他從衣服裡掏出了一枚銀色手銬,把普拉米亞的手摺在背後想要銬起來。
普拉米亞全程沒有反抗。
可就在降谷零即將銬住她的那一刻,她用最後的力氣低頭用力往前。她用來束髮的,是一枚極其鋒利的簪子。
好在降谷零早有防備,及時一個後撤步躲了過去。
由於沒什麼力氣普拉米亞的身子前仰著倒了下去,臉貼著地。她髮間的那枚簪子被降谷零無情地折斷扔在了一邊,此時的她是真的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了。
她像極了落敗的獅王。
"所以,諸伏景光也沒死,昨晚的爆炸是你們演出來的戲?"普拉米亞似乎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她的眼神有些黯淡。
再次聽到自家幼馴染的名字,降谷零抿了抿唇。
他當然不會告訴對方諸伏景光已經死了,他才不願意hiro的死成為別人快樂的來源。就讓普拉米亞以為她的計謀全部失敗了,hiro還活著就行了。
降谷零的沉默被普拉米亞當成了預設,她又開始笑,是那種淒涼的笑,可降谷零才不會同情她。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公安在收到降谷零的訊息後很快來到現場帶走了普拉米亞。看著站在眺望臺之上的降谷零,風見裕也有些遲疑。
"降谷先生,您..."不走嗎?
"我沒事,你也很累了,先去休息吧風見。"
風見裕也盯著降谷零的背影又看了幾眼,最終還是聽話地離開了。
緩緩脫下身上穿著的防彈衣,露出了那兩個被擊破的彈孔。比起普拉米亞,降谷零其實沒怎麼受傷。
【一切安好。】
看著手機裡的短訊降谷零的腦海裡一下子就浮現出了那個男孩兒勝券在握的樣子。
hiro你看見了嗎。
我們一直追尋著的光,也在向我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