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焚山寺裡面……
不,不,不,我是說你剛才說他們說什麼來著?
冥界至寶,弒神冥沙劍,懷雲玄血罩。
我去!得來全不費功夫!穆宏博內心激動道。
柳夢蝶。穆宏博正色道。
柳夢蝶見到穆宏博突然如此嚴肅,愣是一徵,公子,怎麼了?
不管如何,這件事,我都必須摻上一腳,你的劫,我幫定了!
公子此話當真?
當真,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穆宏博拍著胸脯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柳夢蝶當下欣喜萬分,謝謝公子。
言歸正傳,照你這麼說,那焚山寺住持和僧人皆是魔界中人?
當時我也吃了一驚,想不到在冥界之中,竟然有魔佛羅里達中人混入,而且還棲身在這焚山寺之中。
正當我用天眼仔細檢視時,那住持似乎查覺到了自己遭到天眼探視的靈力波動,透過我的天眼竟與我四目相對,瞬間將我驚嚇不已,我從未見過有人能透過我的天眼反過來看到我,那住持在看到我的那剎那,雙眼立即顯現出紫色的光芒,那眼神兇猛至極,只有魔族才有如此兇猛至極的眼神。隨即那住持立即起身衝出禪房。
當時我嚇了一跳,便立即跑走,所幸透過牆壁天眼只能看見對方周身靈力、肌肉運動、血液等,我料想,對方應該亦未曾看清我的模樣。
但是我未想到的是,對方已然看見了我的背影,在我隨丁如萱離開焚山寺之際,那住持突然出現在我與丁如萱身前,著實嚇了我一跳。
那住持對我們說道,兩位姑娘雙眼如炬,好生相貌,是否留在寺中,用了齋膳再走?
我一聽那住持此言,便知住持已然要對我下手,趕忙拉了拉丁如萱,慌稱家中有事急欲回去。便速速離開了去。
下至半山時,我再回頭,發現那住持竟在山上直勾勾盯著我看,好不瘮人。
回到家中,我將此事告知家人,怎知家裡人均不相信,全當我是這天眼出了異樣,要知道,這焚山寺在冥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寺,時時有各種修真之人出入此寺,此種事情又怎麼可能瞞得過無數修真之人呢?
就在當晚,我輾轉難眠,卻發現有數名黑衣人潛入了我柳府之中,我衝出房門,一邊大喊來人啊有賊,一邊與那數名黑衣人交手,可是,憑我當時僅僅數年的修為,遠遠未能盡得師父的真傳,根本不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
而我柳府雖是大戶,卻也只是普通人家,府上本無多少修真魂靈,不多時,我府中上上下下,便盡數遇害。
而我,亦倒在血泊之中。
你也?可你現在怎麼會如此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穆宏博頓時一驚。
多虧了我師父,那群歹人前腳剛走,我師父便正好趕了過來,我師父本不應插手我的劫數,但他還是於心不忍,見到屍橫遍野,自覺還是晚來了一步。
那時的我已然沒有了氣息,救醒我之後師父對我說,既是救我,便是動了我的命格,那這劫數便算不上是過得,日後恐怕還會再來。
你既然元神已死,那你師父是如何將你救醒的?穆宏博心想,這真神境之人竟如此厲害。
說來也是挺玄。師父後來和我說,我那時元神還未散去,而我自小便研習琴棋書畫舞,用的皆是一套器具,未曾變過,久而久之,那琴、棋、文房四寶、盛色畫盤、舞扇、舞衣已多少沾染了我的靈性,變成了靈器,認我作主,這些靈器亦不忍我就此離去,與我元神產生了感應,竟留住了我的三魂六魄,師父趁此機緣,口中念出纏心無悔,留魂封魄,施用憑虛轉生之術,將我的三魂六魄封於這些九件靈器之中,形成我的本命靈器,這才穩定了我的元神,同時將這些靈器重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如今的我這副新的靈體。
那現在的你還是柳千凝嗎?
當然是,也不全然是,昔日的柳千凝沒有本命靈器,而現在的我,是擁有著本命靈器的靈體。是故,琴棋書畫舞我比昔日的柳千凝更為出色,元神也更為強大。
所以,你所彈奏的曲,下的棋,文的筆,舞的墨,跳的舞皆充滿了本命靈器的力量,是故那些公子哥皆被你所迷,近不得你身?
九公子果然不凡,沒錯,這些透過我的本命靈器進行的表演,可以散發出攝人心魄的靈力,低微的靈體便會沉迷其中。
你倒好,還選了玄音閣這樣的地方。
也唯有這樣的地方,身處繁華之中,方才讓我有一絲安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