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穀縣,出事了。
溫大木,重傷。
如今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使了他的兄弟溫青,來梁山報信。
楊哲大驚,慌忙叫過溫青,詢問備細。
當日,溫大木接了山寨將領,返回陽穀縣。
一來看望家小,二來關注武松訊息。
自從武松景陽岡打虎之後,深得知縣相公器重。
看他英雄了得,點了在縣裡當個步兵都頭。
幾日之後,卻是雙喜臨門,又遇到了自己的親哥哥武植武大郎。
還搬去了武大郎家中居住。
可是沒過多久,不知什麼情由,武松卻又自己搬回了衙門。
溫大木打聽了一圈,也不知道其中細節。
聽到這裡,楊哲的心中倒是敞亮。
武松的哥哥武植,有個綽號,叫做“三寸丁穀皮樹”,長得又矮又挫。
嫂嫂潘金蓮卻是個水性楊花之人,哪裡會滿足於他。
見到武松健碩,哪有不動心的道理。
武松忠義,自然不會受嫂嫂撩撥。
兩人發生不愉快,武松便從家中搬了出來。
兩個月前,知縣相公岳父壽辰將近,準備了幾擔禮品,便請武松護送。
這一遭去,要三個來月方得回來。
不知道怎麼的,武松剛走沒多久,潘金蓮就和本地開生藥鋪的西門慶勾搭上了。
街坊裡面,人盡皆知。
唯有武大郎渾然不覺。
溫大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要去尋他細說。
剛來到街上,就聽說東街上賣梨的鄆哥兒,正拉著武大郎,在王婆的茶坊捉姦。
溫大木素聞西門慶會些拳腳,怕武植吃虧,慌忙趕了過去。
正遇到西門慶一腳踢在武植心窩。
只踢得他直吐鮮血,動彈不得。
看到西門慶還想去打武植,溫大木頓時大怒“西門慶,休得猖狂。”
他摸起旁邊一條棍棒,便朝西門慶衝了上去。
不料衝到門口,不提防那該死的王婆,早躲在旁邊,伸腿絆了他一跤。
溫大木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西門慶順勢而上,將他毒打了一頓,然後揚長而去。
溫大木是被人抬回家的。
當時,便差了弟弟溫青,火速來梁山報信。
正好,在李家道口酒店遇到了張三。
剛說完備細,楊哲解了李家莊之圍,也來到了這裡。
溫青朝楊哲拜道“楊寨主,我哥哥說,西門慶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武大郎的性命,恐怕只在旦夕之間,還望早日救他才是!”
楊哲扶起溫青,轉頭看向李應“李莊主,我與武松兄弟曾在柴大官人莊上相聚,意氣相投。如今他兄長有難,又有我梁山兄弟溫大木受辱,我須得親自去走一遭。怕是要等到回來,才能為你設宴,接風洗塵了。”
“打虎英雄武松,名揚天下。既是他兄長和山寨弟兄有難,自當相救。”李應忙道“若不是李應身上有傷,都當與寨主同走一遭。”
“莫不如,便由我和石秀兄弟,替李莊主走走一遭如何?”楊雄開口道。
石秀亦道“承蒙楊寨主不棄,收錄我兄弟上山,正當效力。”
李應聞言大喜“不知寨主意下如何?”
“既是兩位兄弟願意同去,自是再好不過。”楊哲歡喜道。
於是,楊哲也不回山寨,便請魯智深帶領隊伍回山。
又差人知會李助,安排神醫安道全下山,前往陽穀縣匯合,以備不測。
自領了楊雄和石秀,又點了李懹和龐萬春,並五十親衛軍,前往陽穀縣。
來到陽穀縣外,楊哲讓龐萬春,引親衛軍在城外等候安道全。
帶著楊雄、石秀和李懹三人,跟隨溫青回家。
看到楊哲親自過來,溫大木感動得熱淚盈眶。
他掙扎了好幾次,想要起來拜見楊哲。
只是受傷太重,起身不得。
楊哲扶著他重新躺好,開口道“兄弟受苦了!你且安心養傷,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便是。”
看楊哲只帶了三個人過來,溫大木有些擔心“寨主,西門慶的府上,養著數十名莊客,須得小心才是!”
楊哲點了點頭,又看向溫青道“西門慶既傷了我家兄弟,我自容他不得。若是鬧騰恰裡,你們往後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