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志,請你端正思想。”
自從在系統面前雄起了一次之後,趙衛國也不慣著任何人了。
你特麼就差指名道姓地說我家吃豬食了,我特麼能給你好臉?真以為喝了兩口雞湯,就覺得道德不管用了?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和你搭邊的人,都可以無視別人的指責。
傻柱聽到趙衛國的話,直接被氣炸了,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
“哦,趙衛國,你是有什麼意見嗎?”
“嘿,真以為你讀了兩本書,就成知識分子了?”
“讀書有什麼用?”
“到頭來還不是跟其他人一樣,只能淪落到吃野菜的地步,還不如我這大老粗,連白麵都吃不起,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擺出流裡流氣的動作來,活似非主流轉世,那造型,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趙衛國心中愈發覺得軋鋼廠有毛病,提拔這麼個玩意兒出來當幹部,碧蓮都不要了。
但自己可不是易中海、賈張氏之流,非得沙幣兮兮地扯雞毛犢子。
什麼先進文明,什麼優秀集體,那是對道德青年的約束,對待二流子,你得講律法。
“何雨柱同志,你是紅星軋鋼廠食堂主任,雖然不是黨員,卻也代表著軋鋼廠的形象!”
“你看看你現在的形象,連混跡街頭的頑主都不如,也不知道軋鋼廠領導怎麼想的,會如此選用人才。”
“我勸你把拳頭放下,好好接受人民群眾的監督。”
“人民群眾對你有意見,你不聽就算了,反而拳腳相加,那古代的官老爺也沒這麼放肆吧?”
他麼的,一言不合就動手,你當執法者是擺設呢?
還是說,國家會為了你爽,就專門去修改法律,好讓你可以為所欲為?
也不知道為什麼,你這樣的下三流,居然會有那麼多人喜歡,天理何在?
“趙衛國,你個幣崽子,敢給勞資戴高帽,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何雨柱同志,請注意用詞!”
“怎麼了?”
“難道我說錯了?”
“你踏馬一個高中生,還是和我妹妹關係如此親近的高中生,在我們兄妹被算計的時候,不幫我們也就算了,還拿那豬食一般的野菜糰子給我妹妹吃,你究竟安得是什麼心?”
再次聽到這話,趙衛國直接氣笑了。
能給何雨水吃菜糰子,是害怕她餓死,不感激也就算了,到頭來還錯了?
勞資一家都只能野菜糊糊填肚子,你特麼有本事別吃啊!
至於說幫你?
勞資又不是你爹,沒那個義務。少特麼看營銷號,不是所有人都必須圍著你轉的。
“何雨柱同志,我只是個普通高中生,你說的什麼算計,我看不出來,院子裡應該也沒有人看出來。”話畢,周圍人紛紛出言助威,以示認同。
趙衛國也是無語了,當個幹部能做到鄰里皆敵,連個正經幫腔都沒有,也是活久見。
“至於你口中的豬食,那是我們一家的日常食物,也是院內大多數人家的主食,不知道養活了多少人,豈能容你這般糟踐?你就不怕院內人去上訪嗎?”
巴巴了個巴子,天子腳下,普通人還想一手遮天?
信不信你背後的領導,咱都給他扯下馬來?
反正自己都成了系統的提線木偶了,真把勞資惹急了,你信不信我寫封遺書,跑到國旗下去自殺去?
“還有,給何雨水同志吃的野菜糰子,是我姨辛辛苦苦擇回來的,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給她吃,是因為看她都快餓死了,不忍心而已。”
“身為軋鋼廠的幹部,一朝得勢後,不思報恩就算了,還巧言令色去歪曲事實,這就是軋鋼廠的思教水平?”
“還是說,軋鋼廠已經淪落為官老爺的自留地了?”
幾句話,把傻柱懟得下不了臺來,只能期期艾艾地在那裡無能狂怒。
還是傻柱那個不知道從哪拐回來的媳婦,拉著他的手不斷安慰,傻柱才逐漸恢復平靜。
就是可惜那姑娘,挺板正姑娘,怎麼就被傻柱那老流氓給得手了呢?光明正大帶著外室在她面前晃悠都不管,也是瞎了心眼子的。
“好,趙衛國,你有種!”
“那你解釋解釋,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妹妹?”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欺負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