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在人群中傳開,下邊頓時一陣議論紛紛。有人興奮地說道:“這劉家可真是大方,居然請大家去鏢師酒樓吃飯。”旁邊人鄙視地說:“聽說這些入圍的以後都是鏢師,這兩天鏢師酒樓生意也很火爆,請這些鏢師去吃飯對劉家來說沒什麼的。”
劉正軒喊完話後,走向縣令請縣令上馬車,縣令緩緩登上了馬車,隨後劉正軒也跟著上去。
車廂裡,劉正軒從懷中掏出兩百兩銀票,面帶微笑,語氣恭敬地說道:“縣令大人,今日辛苦您了。” 說罷,雙手將銀票遞向縣令。
縣令接過銀票,目光在銀票上匆匆一掃,臉上隨即露出滿意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說道:“劉公子,今日縣城來了眾多之人,像這樣的活動,以後不妨多舉辦一些,如此一來,也能增加縣城的稅收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和暗示。
劉正軒連忙應道:“縣令大人所言極是,今後若有機會,小人定當多多舉辦此類活動,為縣城的繁榮盡一份力。” 他的臉上依舊帶著討好的笑容,心中卻暗自思忖著縣令的心思。
縣令微微點頭,靠在車廂的軟座上,滿意地說道:“甚好,甚好。劉公子如此識大體,本官自然會多多關照。” 車廂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微妙,兩人各懷心思,卻又維持著表面的和諧。
這邊,劉正強和夏如雪恭敬地請著夏逸塵,一同登上了另一輛馬車。夏如雪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說道:“爹,您先請。”
夏逸塵微微點頭,邁步上了馬車。劉正強緊跟其後,上車後放下車簾。
其他眾人也紛紛行動起來,有的三兩成群,有的獨自前行,都朝著鏢師酒樓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大家談論著上午的比賽,猜測著下午的戰況,好不熱鬧。
劉正軒和縣令所乘的馬車在前頭緩緩行駛,車內,劉正軒與縣令交談著比賽的情況。
而劉正強、夏如雪和夏逸塵的馬車裡,夏如雪輕聲說道:“爹,您覺得今天這些選手的武藝如何?”夏逸塵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說道:“倒是有幾個可造之材,不過還需多加磨練。”劉正強則在一旁認真地聽著,不時點頭。
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了鏢師酒樓。酒樓門口,管家和王三貴早已等候多時,熱情地將大家迎了進去。
一進入酒樓,鏢師們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這座由水泥建造而成的樓房,在當時的環境下顯得格外奇特。它高大而堅固,宛如一座巍峨的巨人矗立在那裡,散發著一種與眾不同的威嚴。水泥的質感給人一種沉穩而堅實的感覺,與傳統的木質建築截然不同。那平滑而堅實的表面,彷彿訴說著一種全新的力量和工藝。
秦宇瞪大了眼睛,旁邊的趙啟勝也附和著,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這酒樓真不知道是如何建成的?” 他的目光在樓內四處遊走,充滿了探索的渴望,試圖尋找答案,心中充滿了對新事物的好奇與探索慾望。
上午半天打擂臺賽很多人沒去過廁所,去方便見到自動沖水廁所時,驚訝之情更是溢於言表。在那個時代,這樣的設施無疑是超前的,宛如天外來物。
魯毅峰張大了嘴巴,那表情彷彿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奇蹟。“這是何物?竟如此神奇。我從未想過還有這般便利之所。” 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深深的震撼。
他們圍在廁所門口,仔細觀察著這個新奇的設施。有的人忍不住伸手輕輕觸控,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設計;有的人則湊得很近,試圖窺探其中的奧秘;還有的人在一旁交頭接耳,討論著這個前所未見的奇妙發明。
劉正軒故意安排他們在“怒髮衝冠閣”、“天山行軍館”、“厥臺品酒軒”這些武將武俠們喜歡的包廂。
“怒髮衝冠閣”牆壁上,刻畫著豪邁的詩文,那一筆一劃都彷彿有著生命,充滿了力量和情感。更是吸引了鏢師們的目光。這些詩文筆力雄渾,氣勢磅礴,彷彿能讓人感受到作者的豪情壯志。那墨色在牆壁上流淌,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衝擊著人們的心靈。
鏢師們圍攏過去,仔細端詳著每一個字,眼中滿是激動。他們的眼神專注而熾熱,彷彿要將這些文字刻入靈魂深處。“這些詩文氣勢磅礴,真乃佳作。” 凌峰輕聲誦讀著牆上的詩句,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與詩文融為一體,沉浸在其中。
“在這樣的地方用餐,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孫浩宇感慨道。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嚮往和滿足,彷彿置身於一個神聖的殿堂。他們彷彿置身於一個文化的殿堂,被這些豪邁的詩文所感染,心中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