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性感的助理驚慌失措、魂飛魄散地大聲尖叫道:“博士,他大腦內神經元細胞損傷極為嚴重,大腦血管破裂,出血過多……”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顫抖不停,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整個實驗室頓時被一片絕望的氛圍所籠罩。
“少爺少爺,少爺醒了。”一男一女焦急的呼喊聲打破了一片死寂,將劉正軒從那無盡的黑暗與痛苦中艱難喚醒。頭部隱隱傳來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雖然逐漸消散、減輕不少,但大腦依舊處於混亂迷茫的狀態,那道可怕的電流在他的記憶中揮之不去,彷彿是一個可怕的噩夢死死糾纏著他。
劉正軒緩緩地睜開雙眼,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疑惑,心中暗自思忖:“我究竟是誰?我此刻又身處何地?難道是植入手術失敗導致我穿越了?”他環顧著四周陌生又透著些許古樸氣息的環境,心中越發感到困惑。
“我的兒啊,你可算是醒了,真要把為娘給嚇死了。”一個成熟而富有磁性、飽含深情的女人聲音在他耳旁驟然響起,緊接著,一雙溫暖柔軟的雙手緊緊握著他略顯冰冷的手,那手上的溫度彷彿帶著無盡的關懷與疼愛,迅速傳遞到劉正軒的心裡。這便是劉正軒這一世的老孃張氏張會蘭,她的臉上滿是擔憂與劫後餘生的慶幸,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剛哭過,那淚水依稀可見,在臉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
“難道真的魂穿了?”看著眼前的眾人,劉正軒先是沉默不語、若有所思,雙眼迅速環視著四周的一切,大腦如同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飛速地搜尋著宿主的記憶。他努力想要從這混亂繁雜的思緒中找出一絲線索,搞清楚自己現在所處的狀況。
透過宿主的記憶,他回憶起了事情的經過。那是一個靜謐的半夜時分,劉正軒正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刺鼻濃烈的濃煙嗆得劇烈咳嗽起來,那濃煙滾滾而來,嗆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他猛地從床上驚醒,慌亂之中透過門縫往外一看,頓時驚愕地發現屋外火光沖天,那熊熊大火如同惡魔一般肆虐張狂、瘋狂燃燒,映紅了半邊天。
他匆忙跑去開門,想要逃離這危險之地,然而讓他絕望的是,木門竟然被從外面反鎖了。他心急如焚,使出全身的力氣使勁踹了幾次,可那門卻紋絲未動,彷彿是一堵堅不可摧的銅牆鐵壁。
劉正軒急得滿頭大汗,聲嘶力竭地大聲呼喊著:“走水了,快來人救命啊!”那聲音在這深夜裡顯得格外淒厲悲慘、令人心碎,可卻完全被噼裡啪啦燃燒的火勢所吞沒、掩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周圍一片死寂,只有那無情的火焰在瘋狂燃燒,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卻始終無人前來救援。
求救無果,劉正軒轉身看向屋內,一眼就瞧見了那張桃梨木的桌子,他無暇思考,衝過去用力砸壞了桌子,拿起還算粗壯結實的桌腿就試圖撬門。他咬著牙,可任憑他如何竭盡全力,房門依舊緊閉,像是在故意和他作對一般。
他又跑去窗邊,想從窗戶逃生,卻發現窗戶也不知被何人從外面死死頂住,根本無法開啟。門外的火勢繼續以驚人的速度迅速蔓延,那炙熱的溫度透過門縫不斷傳來,大量濃煙從門縫中湧入、瀰漫滿屋,整個屋子很快就被濃煙填滿。
劉正軒被燻得頭暈目眩,最終支撐不住,眼前一黑,便燻倒在地。等他再次醒來,便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
“娘,您沒事吧,我爹和弟弟妹妹他們呢?”劉正軒望著眼前這美麗的老孃關切地問道,他的聲音還有些虛弱,但眼中滿是擔憂。
張會蘭還未來得及回答,身後地上坐著的一個男人搶先說道:“我沒事,幸虧你娘他們及時回來了,來福撬開房門,把我們都救了出來。”
此人正是劉正軒這一世的老爹劉為宗,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劫後餘生的驚恐,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亂,頭髮被煙燻得黑乎乎的,顯得狼狽不堪。
他家經營著一個小型的布匹生產作坊,平日裡靠著這門營生,倒也能維持一家人的生計,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日子也算過得安穩踏實、平靜祥和。
劉正軒看向那個呼喊他少爺的 15 歲大男孩,來福是他家的家奴,與其父親自幼便在他家幫忙做事。來福的父親是管家,武藝高強,在這一帶小有名氣,來福自幼跟隨父親習武,練就了一身不錯的功夫,尋常七八個成年人都難以近身。
家裡僱傭的三個護院雖說都是三流的武師,但三人聯手都不是來福的對手,可見來福的功夫著實厲害。
“來福,你爹呢?”劉正軒問道,他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