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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棲雲也太直接了吧,有點受不了了……
“……嗯。”他含糊地應道,將自己紅透的臉隱藏了起來。
今日的戀愛大作戰,帶土完敗。
帶土的行動力總是很強,在與物件甜甜蜜蜜之後,他當即回宇智波族地,把這件事告訴了富嶽,給正在逗兒子的富嶽來了當頭一棒。
“你的意思讓我們宇智波白白獻出自己的收藏?!”富嶽額角青筋直跳。
“那怎麼了!”帶土不以為然。
“怎麼了?那都是我們宇智波的根基!”富嶽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看帶土的眼神簡直痛心疾首,這小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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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基?”帶土挑眉,“對宇智波來說,根基難道不是我們的寫輪眼嗎?還是說,把這些用不上的忍術分享出去後,宇智波就維持不了精英的名頭了?”
富嶽一個深呼吸,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儘可能冷靜地說道,“這是木葉高層的決定?”
“是的。”帶土肯定了富嶽的問題,隨後說道,“這也是我的決定,今後忍校會擴大教學範圍,延遲畢業時間,無非就是讓所有人站在同一個線上罷了。”
富嶽只覺得頭疼,帶土其實說的沒錯,收集而來的忍術什麼都是身外之物,對宇智波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特有的寫輪眼,以及只能配合寫輪眼使用的瞳術,這些才是宇智波的根基。
總而言之,獻出忍術對宇智波來說算不上什麼,但麻煩的事從來不是這個,而是和其他家族之間的默契,今天宇智波貢獻出那麼多忍術,那麼其他家族也得意思意思吧?
“這絕對不是朔茂的主意吧?”富嶽緊緊地盯著帶土。
帶土心虛地眨了眨眼睛,不敢直視富嶽的雙眼。
這副姿態……
富嶽當即就猜到了能說動帶土的人是誰了,他忍不住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那個狡猾的小子回來了?”
帶土眼神閃爍,點了點頭,“拜託了富嶽哥,別說出去了。”
富嶽抽了抽嘴角,說出去?能直接殺穿根部,直取他忌憚多年的團藏的性命,這種狠人他可不想得罪。
更何況,雖然一直看不透那小子,但終歸宇智波與旗木一家還算親近。
“我知道富嶽哥你在顧慮什麼,但現在的形勢早就不同以往了,就算再鋒芒畢露些也無所謂了吧。”帶土揚起自信的笑容。
他伸出手,一根藤蔓纏綿向上,在他的手心開出一朵純白的花。
富嶽目瞪口呆地看著帶土這一手,下意識地說道,“木遁?!”
帶土:……
“……這不是木遁。”帶土無語道,他一個宇智波怎麼可能會木遁。
……等等,另一個他好像會來著,但那是因為被植入柱間人造物的原因。
但這也不對勁啊,根部實驗室的實驗資料他也看了,被植入木遁細胞的實驗體基本十死無生,只剩一個天葬,那小鬼也差不多到了去忍校的年齡了。
自己的體質特殊?所以能在木遁細胞的侵蝕下活下來?似乎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不過現在的帶土已經不需要木遁細胞了,死之律者的權能不比木遁來的高階?他已經比另一個自己要強的多了。
“這不是木遁是什麼!”富嶽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沒想到自家的小崽子出去一趟,居然還覺醒了傳說中的木遁,他是個宇智波,而不是千手吧?
“都說了不是啦!”帶土決定向自己的家人坦白,“我成為了律者,死之律者。”
“……”
“…………”
看著眼前宕機的人,帶土忍不住叫道,“富嶽哥?”
沒反應。
“富嶽哥!!!”
宇智波的族長這才回過神來,“你剛剛說什麼?你成為了什麼?”
“死之律者。”帶土耐心地回道。
“死什麼?”
“死之律者。”
“死之什麼?”
“死之律者!”
反覆確認之後,富嶽的眼神終於死了。
“就像旗木卡卡西那樣的律者嗎?”他頹然道。
“嗯。”帶土點了點頭,“就是我們掌握的權能不一樣。”
富嶽幽幽地嘆了口氣,律者的資訊在木葉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卡卡西的強大肉眼可見,那無疑是影級,不,超影級的超級強者,那小子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