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向後仰去,鋒利的苦無在他面前擦過,他險之又險地躲開了。
止水輕巧地落地,嚴峻地看向對面看不清面容的不知名忍者。
周圍是白茫茫的霧氣,完全遮蔽了他的視野。
在落地的一瞬間,止水的眼中就失去了斑的蹤跡,顯然某位任性的忍界修羅根本就沒有等他。
卑微的小輩沒有抗議的資格,止水只能憋著一口氣,自顧自地向前進,沒一會就出現了攔路者,一個把自己渾身包進黑色衣服中的忍者。
一開始止水還以為對方和他一樣是下來的探索的,沒怎麼在意,沒想到那傢伙竟然反手持著苦無,話都不說,就直接攻了上來。
止水一頭霧水,不明白這位兄弟是個什麼情況,他不想打但又不可能站著被人家打。
在這淵底,止水不敢使用自己的寫輪眼,生怕再次出現深陷記憶深海的情況,這會可沒有人來幫自己,而且眼前還有個無法溝通的敵人。
迅速過了幾招後,止水發現了些許端倪,敵人的動作並不靈動,反而帶著些許機械般的一板一眼,但在與自己對戰了之後,敵人竟然迅速成長了起來,把止水的作戰風格融入了自己的動作中,變得越來越難對付。
必須要速戰速決了,不然的話,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抱歉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襲擊我,但既然溝通無效,那麼我反殺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止水快速結印,那是最普通的分身術。
不,這可是天才止水的忍術。
“瞬身之術!”
眾多分身頓時包圍了不知名忍者,和普通的分身術不同,止水的瞬身之術會和他的本體一起攻擊敵人,而且每個分身都有著實體。
不知名忍者試圖打散這些分身,但分身被攻擊後並沒有消散,而是繼續攻擊他。
這超出常理的忍術讓他一下子宕機了,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很快就被止水一刀砍中。
從刀身傳來的輕飄飄的手感讓止水大吃一驚,一時不察竟將眼前的人戳了個對穿。
記憶隨風飄灑,眼前竟空無一人。
“……欸?”止水一臉懵逼地收回刀,剛剛一切彷彿大夢一場,但是他又無比確認那就是真實。
他沉默地抹了抹了臉上的一道傷口,指尖沾染上了一絲血色,這絕不是虛假。
“到底……”
現世,雖然每個忍村的撤離工作都發生了襲擊事件,但靠著強大的個人實力,到底是完成了預先的目標。
當大部分忍者帶著物資和錢財向著火之國聚集,然後成為了忍者聯盟的一部分,毫無疑問這已經成為了這個世界的龐然大物。
舊時代已經結束,新的時代已然來臨。
別說原先支配著忍者的貴族和大名了,在如今的末世,這些除了世襲的地位一無是處的廢物們還得靠抱著忍者們的大腿才能活下來,地位早已兩級反轉了。
大量新忍者的加入給木葉原本的體系造成了極大的衝擊,好在先前三年中,木葉早已完成了生產忍者的佈局,專精於建設和生產的忍者迅速扛起了大梁,這才容納得下那麼多忍者。
還有忍者多了,聚在一起就容易鬧矛盾,前兩次忍界大戰結下的矛盾都還沒徹底瞭解的人大有人在。
不過這個問題還算好解決,棲雲把打架的兩個忍者定格,讓這種可笑的姿勢持續了整整一整天。
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更不要提帶土之後還笑眯眯地當著所有人的面威脅道,“木葉有專門用來對抗的擂臺,歡迎大家使用,供你們發洩掉和野獸沒區別的精力,但如果有人進行私鬥,還鬧得人盡皆知的話,就把你們多餘的精力花在外面的崩壞獸上吧。”
在絕對的武力壓制下,初來乍到的忍者們不得不安分下來,而且各個忍村的領袖們也主動進行約束,忍者的服從性本就強,自然不會再進行瞎折騰,算是熬過了剛開始的動盪期。
不過,現在的木葉已經不是隻是原先的木葉了,新加入了那麼多他地的忍者,不可能抱著原有的政體不放手,需要配合著形勢進行積極改變。
經過幾天的商討,木葉改變了原有的政治體系,由不同的城區,以千比一的比例選出了民意代表,成立了下議院,並從中再選出十位代表進入上議院,作為老大的木葉火影名號依舊保留,除了在上議院佔據固定名額之外,還作為領袖統籌所有事務。
至於上議院的其他名額,原四大忍村各持有一個名額,影響力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