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今日要跟著我嗎?成蟜?要逼宮。”
嬴政留下保護的人手,更想蘇寧雪留在家裡等他,但他也知道如果不告訴蘇寧雪要發生的事情,她會鬧脾氣。
“!!!”蘇寧雪被驚的一口氣沒有提上來直咳嗽。
嬴成蟜?要逼宮???
這麼勁爆嗎?
“我要跟著!!!要要要!”她彈跳式起身,兔子蹦到嬴政懷裡,“政哥帶上我,我超級厲害,一箭一個小朋友。”
其實她心裡清楚,嬴政既然這麼問,說明已經安排妥當,不會有任何危險。
“嗯,帶上你。”嬴政很喜歡她的親暱,這兩年……想要一個親,她都抗拒的不會給,也很少這般熱情。
“政哥最好了!”蘇寧雪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我要見你父王嗎?應該是什麼態度?”
她和政哥還沒有成親,畢竟那四個大字焊在她的腦子裡,而且就算她和政哥成親,估計也很少能見到贏子楚,並且交談。
“他說什麼,你願意應下就應,不願意就當作沒有聽到,交給我來處理。”
等見到贏子楚後,她才明白嬴政話語的含義,贏子楚直白的可怕。
什麼叫他們這個時候剛好……今年可以生了。
看著他氣若游絲的模樣,蘇寧雪點點頭,順著他的話應下,只是口頭答應而已。
贏子楚面露滿意之色,隨即笑容斂下,聲音虛浮。
“政兒,是有什麼大事?你不用瞞著寡人,寡人雖說在養病,但腦子還沒有糊塗,是要發生兵變?刺殺?逼宮?若不是有這些危險,你不會將她帶在身邊。”
蘇寧雪沒想到嬴子楚用她來推斷,那要是她不來呢?不來的話,嬴子楚也可以推斷出來,她只是最表象的推斷方式。
“成蟜?逼宮。”
話落,贏子楚的臉色又灰白兩分,沉默良久後道:“留他全屍。”
他對嬴政的做法無法指責,因為這種事情落到他身上,他也會這樣做,得知王弟想要逼宮,此時王弟還沒有做,那他要做的一定不是阻止,而是提前佈局,在他做下時,給他致命一擊。
但此時的他也是一位父親,知道自己另一個兒子要死,心裡也不好受。
嬴政沒有開口,算作預設。
日頭西落,一片金色從窗外灑入屋內。
砰~砰~
蘇寧雪被嚇的一個激靈,腦瓜子嗡嗡的。
不是……這貌似是炸藥聲。
靠!炸藥?完蛋!她第一反應是拽著嬴政想跑,卻被嬴政一把拉入懷中。
“別怕!”嬴政捂住她的耳朵,不讓她聽到這些聲音。
“政哥這個聲音是炸藥,有和我一樣的人。”
蘇寧雪窩在他的懷裡,心臟彷彿要跳出來,穿越者……再次出現穿越者,是否和她一樣?那是否有可以解決系統的辦法?
“你留……”嬴政頓了頓,鬆開捂著她耳朵的手,“你陪我出去。”
比起被留下,她更希望與自己一同面對。
他的佈局萬無一失,哪怕出現些意外,也在他的計劃之內。
爆炸聲……慘叫聲……兵器碰撞聲,交錯在一起。
長長的階梯、古樸大氣的宮殿,傾灑而下的金色陽光是希望,又像是落寞的篇章。
如夢似幻,一切都那麼不真切。
爆炸聲已經停歇,空氣中瀰漫著硫磺的味道。
一堆刺蝟……不對!應該是血肉模糊的刺蝟倒在石磚之上。
手握盾牌計程車兵不確定危險,一個個擋在嬴政面前。
冷兵器的光澤在陽光之下熠熠生輝,彷彿在宣告著“這是我的時代,我才是這裡的主宰。”
“政哥,嬴成蟜?呢?”蘇寧雪踮起腳腳,遙望遠方,嬴政按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按下去,“死了。”
“?”蘇寧雪抬頭,似乎在說你怎麼知道?
“衣服,應該是他。”嬴政的視力很好,認出他的衣著。
“哦~”蘇寧雪撫開壓在她肩膀處的手,繼續踮腳腳。
“往那裡趕走些野豬,讓它們試驗一下是否安全。”
蘇寧雪平日不喜歡追劇,對炸藥也沒有從劇裡獲取什麼,但地雷還是知道,反正讓野豬去試試再說。
又出現穿越者?擁有炸彈,莫非他的金手指是一座軍火庫?不可能,如果是這樣,那他早就稱霸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