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要來找政哥的麻煩?然後欺負政哥,交給我……我來解決他。”蘇寧雪拍拍自己的胸脯,氣勢洶洶準備弄死成蟜?。
宮鬥怎麼能讓政哥親自下場呢?讓她來雖然她也沒有宮斗的經驗。
反正就是讓她來。
“事情已解決,不用擔憂。”
看著喂到嘴邊的飯,蘇寧雪乖乖張開嘴,吃著吃著突然感覺不對勁,等等,她是要保護政哥,照顧政哥,這怎麼反過來了?
都怪政哥給的安全感太足,讓她下意識的想要依靠。
見她愣著,嬴政疑惑道:“怎麼了?是不合胃口嗎?”
“從明天起,我要喂政哥吃飯,要照顧政哥,要政哥喊我姐姐。”蘇寧雪瞬間燃了起來,嬴政沉默地再次將飯喂到她嘴邊,而她本能的張口吃下。
背後剛燃起來的火焰瞬間變小,風一吹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鼓了鼓臉頰,鬧脾氣的扯扯嬴政的衣角,熱血還沒有兩分鐘,就被政哥潑了一盆冷水。
就就好似她氣勢洶洶的準備去炸學校,最後發現交通工具是搖搖車,燃不起來,熱血番變搞笑番。
待她吃完,嬴政將碗筷放回桌面,突然開口問道:“雪兒,你的家人……”
“嗯?不是說過嗎?我沒有見過我的媽媽,爸爸說她在天上,所以應該是死了,爸爸飛機失事遇難,我沒有其他親人。”蘇寧雪不理解他為何又問一遍。
贏政聽著她如出一轍的回答,心中的疑惑愈發濃烈,自己曾經問過她這個問題,她也是這般回答。
其實當時自己就感覺不對勁,但當時她一副不想繼續說的模樣,自己也就沒有問下去。
她的父親說她的母親在天上?可她說的是應該死了?並且沒有半分情緒波動,雪兒從未見過她的母親,沒有情緒波動可以理解, 但應該死了?又是怎麼回事?
若一個人真的死亡,為何雪兒沒有祭拜過一次?她的母親真的死了嗎?
“雪兒的母親,我想知道。”嬴政攬住她的肩膀,準備若發生什麼情況,隨時鎮壓。
“她?”蘇寧雪的眸中閃過茫然,“我沒有見過,我的爸爸從來沒有提起過她,我不知道她的任何資訊。”
“那雪兒的父親呢?”
聞言,蘇寧雪的眸子恢復光亮,喋喋不休的敘述著她與她爸爸的趣事,而嬴政看向她的目光卻愈發詭異。
雪兒一直在強調她和她的父親情感有多麼深,可……卻對她父親的離去,憂傷似乎浮於表面,甚至她敘述諸多過往,拼湊不出她父親的一個身影。
“我還不知道岳父的名字呢?”
蘇寧雪驟然陷入呆滯,名字?爸爸的名字……
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嬴政扶著她躺下,勾起她額前的碎髮撥到耳後。
其實那個東西(系統),他已經弄清楚,與雪兒相遇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拆除,至於弄死……那東西類似武器,沒有任何意識,不存在什麼弄死。
但卻在要拆除時發現異常,那東西更像是一個自毀的陣法,他但凡動了,雪兒可能當場就被拉著一同死亡。
後來在繼續檢查時,他才察覺出異樣,自毀是真,但卻不是那東西想殺雪兒,甚至那東西還起到保護作用。
若它消失,雪兒會瞬間被拽入他尋不到的位置,等待她的結局只有死亡。
它的存在是為了守護,那又是誰想救雪兒?誰想殺她?
從雪兒的過去入手,想要救她的人應該是她的父母,剛剛的試探也確定是她的父親。
那她的父親為何不出現?甚至還要做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嬴政心頭的疑惑依舊不少,但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怎麼好,還沒辦法將此事解決。
風吹烏雲散,月光透出,他的嘴角滲出點點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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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蘇寧雪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地輕輕推了推身側的嬴政,“政哥,你怎麼不將我丟地上。”
說好的分床睡,就是要分床睡!
“昨晚太累,所以沒有注意。”嬴政神情倦怠地埋在她的懷裡,蘇寧雪臉頰瞬間浮現出兩團紅暈,好似凝結出兩個大大的愛心,亮晶晶的眸子散發著夢幻的色彩,一臉的迷醉。
政哥這是在依靠她?這是在對著她軟乎乎的撒嬌。
啊啊啊~
她內心如同只尖叫雞,瘋狂尖叫。
甚至想做那昏君態,嬴政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