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沒想著找此人一試。”
傅明奕默然不語。
李青河敲了下腦袋,道:“行,太傅的話最是難問,是青河多嘴了。”
“只要太傅大人不嫌棄李青河竟是些雞鳴狗盜,歪門邪道之徒,青河倒是可以一試。不過,太傅確定小陛下不是生病,不是中毒?”
“若是尋常生病,何太醫足夠應付。若是中毒,即便何太醫診斷不出,覺言大師也不應該至今都未有任何安排,只守著大雄寶殿。”
李青河腦袋轉得快。“大雄寶殿裡的是覺音方丈?你覺得這事情和覺音方丈有關?”
傅明奕依然沉默。
李青河挑眉,“覺音方丈是得道高僧。再說,他為何要這樣做?”
傅明奕看向床上的蕭傾。“我也想知道這些。”
“所以才會尋你來。”
李青河看了半天,突然笑了。
“真沒想到太傅大人這樣家世顯赫的人,也會有一天求助於怪力亂神。”
傅明奕看著床上昏睡的人。
“我只有一晚上的時間。”
李青河點頭,“那便開始吧。”
蕭傾早就在防備著。
她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但是她覺得肯定和那隻醜醜的黑鳥有關係。
李青河話音剛落,那黑鳥便忽地撲扇著翅膀飛了過來。
蕭傾趕緊就跑,一邊跑一邊躲,那黑鳥便緊跟在後面,看起來就像是一飛一頓一樣。
李青河奇異地看著黑鳥的行為,剛舉起的手臂停在半空,面色古怪起來。
“回來。”李青河面色難看,他覺得自己似乎不小心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大秘密。
傅明奕意識到不對。“怎麼了?”
李青河驟然看過來,好半天才道:“聽說太傅大人帶回來一位晏皇子,是先帝的血脈。”
傅明奕不明其意,“是有一位晏皇子,正在宮中。”
“你知道我這鳥是什麼鳥嗎?”
“只見你做報信之用,並不知其名。”而且,他也沒在別的地方見過這樣的鳥。
太瘦了,而且他幾乎都沒見過它吃什麼。
李青河卻看了看屋內,避而不答。
“安祭武魂就在明日。陛下出發之前,若還未醒,太傅便帶著陛下到武魂墓吧。”
李青河說完就準備走了。
“你什麼意思?”傅明奕皺眉。
李青河頓了頓,“明日,青河會在武魂墓恭候陛下和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