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女人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抬腳不輕不重地踢了踢江靜薇,隨後,她輕笑了一聲,轉身走向門口,伸手抓住門把,“砰” 的一聲,房門關上,將江靜薇獨自留在屋內。
在這寨子裡,男人眾多,平日裡見慣了粗俗村婦的他們,對江靜薇這樣看似新鮮乾淨的 “貨”,定會如飢似渴。
妖嬈女人心裡清楚,這樣的 “好貨”,可不能隨便便宜了底下的人,得讓老大他們先嚐味道才行。
她一邊想著,一邊扭動著腰肢,沿著狹窄的走廊走去,準備向老大彙報這新來的 “貨物”。
房門剛一關上,周遭陷入相對的寂靜,江靜薇瞬間睜開雙眼,用空間刃將身上的繩索劃開,然後便將整個寨子鎖定。
寨子裡每一處角落、每一個人的動向,都清晰地呈現在她的感知之中。
她迅速起身,順手從空間裡拿出那把大扳手,輕輕甩了甩,然後抬腳出了房間。
按照腦海中已然銘記的寨子佈局,江靜薇毫不猶豫地朝著寨子的中心走去。
那裡的房子最大,守衛的人卻多,應該是頭目的住處。
沒走幾步,江靜薇便看到了那個妖嬈女人。
抬手將她打暈後,江靜薇也沒管她,在之後的途中,江靜薇陸續碰到了幾個拿著槍、如木樁般定立在那兒的巡邏人員。
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她抬手便往他們的脖子上招呼,又把他們的槍繳了,然後繼續前行。
到了寨子中心的時候,她已經收了十幾條槍了。
江靜薇一腳踹開房門,木門發出 “砰” 的一聲響,狠狠撞在牆上又反彈回來,在原地搖晃不止。
屋子裡佈置簡單,不過,卻沒有人在。
江靜薇退出房間,在附近隨意抓了個人,問道:“你們的頭兒呢?”
被江靜薇幾下揍得起都起不來的嘍囉嚇得肝膽俱裂,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嘴唇顫抖得厲害,抬手指了個方向後,結結巴巴地說:“應該… 應該在後山的溶洞那裡吧。”
江靜薇將那嘍囉的腿打斷,然後狠狠一扔,那嘍囉如同一袋破布般摔倒在地,發出痛苦的悶哼。
她沒有絲毫停留,抬腳如疾風般往後山方向飛奔而去。
很快,江靜薇便趕到了寨子的後門。
只見那裡圍聚了三十多人,個個凶神惡煞,正湊在一起說著什麼,時不時還有人對著洞口叫罵一聲。
而洞口處,倒著幾個人,正痛苦的哀嚎著。
人群的正中間,站著一個面容陰鬱的男人。
他身材高大,身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勁裝,凸顯出他健碩的體魄。一頭凌亂的黑髮下,那張臉線條冷峻,眼神中透著狠厲與陰沉,彷彿隱藏著無盡的陰霾。
他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地盯著洞口,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怒火。
江靜薇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男人想必就是寨子的頭目了。
現場這麼多人,她不好再用異能,便從空間裡無聲無息地拿出一把槍,動作嫻熟而利落。她雙手穩穩地握住槍身,將槍口瞄準那頭目的屁股。
她本來打算打腰椎的,但腰椎受損嚴重的話,人就直接嘎了。
而盆骨骨折,只會讓人瞬間失去行動能力,最多癱瘓。
選擇這樣的方式,既能讓這個作惡多端的頭目再無反抗之力,又能給組織爭取到審訊的機會,從他嘴裡挖出更多有價值的資訊。
畢竟,她絕不相信,一個能在邊境如此囂張地盤踞多年的武裝組織,背後沒有強大勢力的支援。
只有連根拔起,才能真正消除這一危害邊境安寧的毒瘤。
江靜薇的手指穩穩地搭在扳機上,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扣下扳機。
剎那間,“砰” 的一聲清脆槍響,在這原本喧鬧的後山驟然響起,聲音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緊張的空氣。
那頭目壓根沒料到背後會突然遭到槍擊,子彈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精準地擊中了他。
他悶哼一聲,雪茄從嘴角滑落,火星在地上一閃即逝。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直直向前撲去,雙臂下意識地張開,卻沒能抓住任何東西。
隨後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手下們瞬間呆立當場,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喊叫聲、驚呼聲此起彼伏。那些反應快的人,立刻四處找尋掩體躲了起來,目光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