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帥愣是從這倆字裡聽出來了許寒山都不知道的額外意味,擠眉弄眼,激動地小臉漲的通紅。
“你這人真是欠打。”
許寒山有點無語:
“外面這麼冷,在門口等我做什麼?”
“要不是這次任務還算順利,早上卡著點坐上車,我估計就得明天才到了。”
一片片雪花夾雜在大風中。
光是站在門口這幾分鐘,就有一層雪花落在兩人的肩頭。
許寒山的外衣,早在特核所中,就被腐蝕出幾個大洞。
此刻雪花正絲毫不受阻擋地穿過大洞,飄在他的面板上,被體溫融化順著身體流下,搞的他很不舒服。
“今天過年啊,除夕,大年!”
劉帥替他推開大院外門,道:
“我們也是剛知道的。”
“前幾天院長給我們送了批傢俱,還送了臺電視!”
他拿起門邊掃帚,掃開新落下的積雪:
“這電視可厲害了,我敢打賭哥你沒見過。”
“有多厲害?”
許寒山饒有興趣:
“我猜猜,是不是能看見外面的電視節目?”
“啊,臥槽這都能讓你猜出來?”
劉帥地將掃帚靠在排行榜木柱旁,眼神一亮:
“不愧是許寒山大哥,就是厲害!”
“開了電視我們才知道,今天是我們那邊新年!”
“正好今天你趕回來,青青姐讓我在門口等你,等到了就進來吃年夜飯。”
許寒山一邊走一邊沉思。
他見過這種電視,980鑽石,不貴,大多數大院都會有一臺。
不過確實沒猜到是新年。
洋樓每一扇窗戶都貼了紅色窗花,玻璃上都是霧濛濛,看不清裡面樣子,窗戶裡溫暖的光線,把洋樓周圍一片區域都照的發亮。
推開門,許寒山全身都被一陣溫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