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幸村精市和哥哥說了什麼,反正回來的時候電話裡那頭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冷靜,讓他們做好一起見一面的準備後就掛了。
風早澤川放下手機看向幸村精市“我哥哥說了什麼呀?”
幸村精市搖搖頭“沒什麼,就大概問了下我自己的情況。”
風早澤川還是有點擔心,臉上也難免帶了點憂愁“我本來打算初三的時候說的,那時候年紀也大了點,想著爸爸媽媽也能更放心一點,誰知道今天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幸村精市摸摸他的頭輕聲安撫道“沒事,我感覺你哥哥剛剛的態度還好,也沒一上來就讓我們兩分開,就是大概問了下我們兩的情況罷了,再說還有我呢!”
風早澤川長嘆一口氣,心裡還是避免不了有點忐忑,不過聽到哥哥的態度好像也還好,也放下了點心“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幸村精市見狀只好握住了他的手,想讓風早澤川的心更安定點“嗯!”
走出候場區就見到日本隊的其他選手都已經集合在一起了。
其中不乏有帶著點看好戲的,絕大多數都大概知道了點風早澤川和幸村精市兩個人之間的小情況,不過也有幾個完全沒猜到的。
剛剛的毛利壽三郎算一個,此刻正瞪著求知的大眼睛看向風早澤川的切原赤也也算一個。
風早澤川看著切原赤也眼神裡透露出的求知慾望,突然莫名其妙覺得他要是把這點求知放在學習上,柳前輩他們也不會對於切原赤也的成績這麼發愁了。
不對,話題扯遠了,風早澤川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簡直魔怔了,咋突然想到切原的成績上去了。
等等,切原的作業不知道有沒有開始做?以後一年操心切原作業的事情可多半落在他的頭上了啊,想到這心裡又多了幾分愁緒。
幸村精市看著一旁好不容易哄好了一點,現在又開始陷入憂愁的風早澤川,有點擔心“怎麼了?”
風早澤川搖搖頭“沒事,就突然想到赤也的作業和成績。”
幸村精市:???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個?”幸村精市沒忍住笑著問道。
風早澤川嘆口氣“唉,你不懂。”
他只是太擅長聯想罷了。
回去得跟柳前輩說說赤也的作業問題了,看看有時間得幫忙輔導一下,自己這幾天得把作業都寫完,過幾天還得見家長,啊!見家長!
風早澤川又想起自己一開始憂愁的事情了……
跡部景吾在眾人都登上大巴後才姍姍來遲,脖子上掛著一個相機,手上抓著一部手機,臉色看起來也帶了幾分難得的滄桑。
經過風早澤川和幸村精市的座位旁時,嘴都張開了想說點什麼,然後看見陰暗種蘑菇的風早澤川,還是沒說話臉色複雜地離開了。
在西里爾給風早澤川打完電話後,又馬不停蹄地找了跡部景吾,劈頭蓋臉的第一句就是問跡部是不是早就知道澤川談戀愛的事情。
艱難應付完後才終於心累地回到大巴車上,剛想念叨幾句自己那不省心的弟弟,卻發現小傢伙看起來擔心得很。
該!讓你談戀愛!談了戀愛還不告訴他們!跡部景吾心裡嘀咕了一句。
但還是不忍心再讓自家弟弟更難受,於是沒說什麼就走了,只留下原地陰暗種蘑菇的弟弟。
雖然得知訊息後就準備趕來澳大利亞,但實際上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處理,包括還需要調航線、公司的事情也得把緊急的處理了。
等到真正踏入澳大利亞的地界時,也到了下一場比賽的時間了。
由於第二天幸村精市就要參加和德國隊的比賽,因此見面計劃就一拖再拖。
同時風早澤川還很有心機地準備好了比賽的門票,希望爸爸媽媽還有哥哥看了比賽裡精市的表現可以對精市的印象更好點吧!
終於在再一次對上德國隊,與此不同的是,觀眾席上終於有了屬於日本隊的歡呼聲。
在熱烈的歡呼聲中,德國隊與日本隊走進網球場的中心。
風早澤川這回沒有和日本隊隊員的大部隊坐在一起,而是和父母哥哥坐在一起。
剛見面還有些忐忑不安,但父母和哥哥的表情如常,他也慢慢地放下提了幾天的小心臟,開始為爸爸媽媽和哥哥介紹場上的幾個人。
最後帶了點極力掩飾但也沒壓下去的激動故作平常地指向站在球場中心的幸村精市“爸爸媽媽哥哥,咳咳,那個就是幸村精市。”
爸爸媽媽只是點